沈奕君脫口而出:“你在車上安了竊聽器?!”

她覺得這女人是瘋了!

“你在騙我!你一定是靠這張臉迷住了他!一定是!!!”

沈奕君又一次陷入昏迷的時候,心想,這女人一定是瘋了。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沈奕君的腦袋還是一陣一陣的鈍痛。

她費了好大力氣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白色的屋頂,白色的牆,白色的窗戶,白色的窗簾,白色的被褥和床,伴著淡淡的百合花香。

她意識有些模糊,半天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在醫院。

這是被人救出來了。◢思◢兔◢網◢

她伸手,想摸摸自己的臉是不是還完好無損,但不經意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她嚇了一跳,忍著轉頭想吐的不適,把頭往右偏了偏——

正在這時,門“哢噠”一聲,輕輕響了。

進門的是嶽秉。

嶽秉看到醒來的沈奕君,先是一驚,然後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狂喜。但他很快就克製了下來,他伸出手,朝沈奕君的右手邊指了指,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她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嶽秉點點頭,衝她微微一笑,把手裏的東西放到門邊的椅子上,又輕輕退出去了。

沈奕君看著嶽秉把門帶上了,才抬起手,對著在床邊睡著的舒彥洵,虛描了起來,從眉頭到鼻翼,從合上的雙目到緊閉的雙♪唇。

一時沒控製住,她的食指落到了舒彥洵的唇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趕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卻不想,這小小的動靜還是驚醒了正小憩的人。舒彥洵猛地睜開雙眼,原本深邃的雙眸下,跟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

沈奕君忍不住想起了國寶,微微笑了起來。

舒彥洵卻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印到心裏似的。

被看得不自在,沈奕君微微偏開頭,開口轉移注意力:“我躺幾天了?”

聲音嘶啞幹澀,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舒彥洵卻跟沒聽出來似的,繼續看著她,在她快不耐煩的時候,才道:“三天。”

沈奕君看著他不由皺起的眉頭,故意打趣道,“三天?才照顧我三天你就成這幅模樣了?”隻是變了聲音,原本應該是俏皮的話,讓人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舒彥洵依然不在意:“是呀,所以你以後要早點醒。”

沈奕君做不開心狀:“你還想著我有以後?”

舒彥洵一噎,看著她的雙眸裏似乎是有了一點恐懼,他輕輕執起她的右手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問不住的落下。

或許是動作太過親密,沈奕君有點不好意思。

她想抽回手,奈何全身無力。

她隻得換個話題重新轉移注意力:“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舒彥洵看著她,眼裏似乎閃爍著著什麼,直到沈奕君等得不耐煩,又問了一道。

“監控,我和嶽秉去調了監控。”

沈奕君有點好笑:“Fiona居然忘了監控?”

舒彥洵笑了笑,似乎是默認。

其實Fiona並沒有忘記監控,費凱澤就是她叫去毀掉監控的。隻是Fiona沒想到他和嶽秉能那麼快就知道沈奕君出了事情,費凱澤在弄婚保安後也沒料到舒彥洵他們會出現,於是下意識地就以為Fiona出賣了他。又因為嶽秉的一嚇,他才會那麼快把沈奕君在哪裏交代了出來。

舒彥洵想她一輩子都忘不掉他和嶽秉撞開雜物間,Fio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