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忘記,那一年,懿涵說會和她一起來看的。她們一定,一定會再遇,再來這裏看這一片櫻花樹。
服務員看著她輕快的背影,也揚起了唇角,卻心裏問著:「現在是不是流行女孩單獨旅行?是不是那些電視上所說的一個人感受異地風情?真奇怪了。」
聳一聳肩,穿著和服的大嬸再回到大堂,為另一雙入住的情侶帶路。∫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依在陽台上的樊懿涵,端著泡來的咖啡,吃著手中的飯團,遠眺那片櫻花的景物,在粉紅的花瓣飄散之下,隱約看到一個載著帽子的女孩,背著一個背包,四處拍下那些櫻花。
樊懿涵拿出手機,對著遠遠的那個女孩的背影,襯托著櫻花樹,拍下這張照片。她覺得,那女孩和櫻花樹很合襯。
女孩遠去,花瓣依舊隨風四散,美得讓人沉迷在內,流連忘返。
日本三級方程式錦標賽盛大地的舉行,觀眾席上坐滿了四方八麵前來的賽車車迷,他們享受那種一飛而過的速度感,可對樊懿涵來說,那根本就是刺耳的嘈音,還有每輛車都一閃而過,看了兩年的不同地方的賽事,她仍然找不到其中的樂趣。
每次來到觀眾席,她焦點也沒空去理會那些賽車,目光一路尋找,她要尋找的身影。她有時候會專心的看每一位的賽車手,那怕有一點可能性,也有機會符綬月會不知道用甚麼方法成為女車手下場比賽的。甚至她還會打聽每個車隊裏的工作人員當中,有沒有她的存在。
但似乎那女人根本沒有那麼做,她拿了那一億倒是很會享受啊!
哼!
賽車一浪接一接,三級方程式的車子五顏六色的在跑道車一閃而過,刺耳的聲音總是讓她很不舒服。她目光一路掃視觀眾席,但人大多,她幾乎看不清到底符綬月在不在。
由上午一路坐著,她要等,等到整日的賽事完結。
又一次的失望,隨著旅客一雙一對,或三五成群漸漸離開,她始終等不到符綬月的身影。她們的緣份就那麼淺嗎?到底她還要找多少年?兩年了,不長也不短,已足以讓她身心都疲累,這一回連日本錦標賽都遇不到她,離英國的賽事還有很長時間,她幾乎想放棄,可又不服氣。
觀眾席上,隻留下她一人,夕陽照過來,她瞇起眼睛,拿起手機拍下與空蕩的賽道成對比的夕陽與賽道的照片。她手機拍了很多照片,照片一來記錄她去過哪裏和表達她的心情之外,還有想日後可以給符綬月看,然後再一起去她去過的地方。
歎了一口長歎,她立起來背著背包,一步一步的上梯級離開。
在車房弄得一身機油的符綬月穿著某車隊的工作服,臉上也染了些黑色機油和汗水,她很久沒踏進賽道上了,拿著一瓶廣泉水,走出跑道上,仰頭一看,她看到了觀眾席上一個離開背影。
夕陽的金光灑落在那女孩的背影上,閃亮卻不刺眼,她拿出手機趕快拍下這一刻,拍完後抬頭,女孩已經不見了。她看著手機上的背影,心有種被揪緊的感覺。
「綬月!這次幸好遇到妳!要不然我們這場比賽都下不到場,領班說給妳的喲!」一個金發男人拿著一個信封走出來拍拍她的肩。
「那我不客氣收下了,一個人的旅費,可以幫補一下呢~」符綬月開心的打開信封,裏麵的錢是美金。
「不如回來一起工作吧!反正妳也是四圍去,我們車隊也是四周去比賽啊!」男子勾住她的肩,拉住她。
「不行啦,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