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臻連射數箭,箭箭射中要害。但那野豬受了重傷,竟也不倒,反而向他們奔來。
其餘侍衛紛紛射箭,薑漱玉則直接下馬,撿了一塊鵝蛋大小的石頭,暗運內力丟了過去。
瞬息間,野豬腹部又中了數箭,腦袋又被石頭砸中,終是倒在了地上。
隨從上前撿野豬屍體,薑漱玉卻重重歎了一口氣。
趙臻側目:“怎麼了?”
薑漱玉有些苦惱的樣子:“我感覺我可能是重度顏控。”
兔子小鹿下不去手,受了重傷麵貌醜陋的野豬,她就能下狠手了。
趙臻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久不見那小鹿,大約是上天保佑它命不該絕。趙臻打算原路回去。正要開口,卻見阿玉神情專注,似是在凝神細聽什麼。
“怎麼了?”趙臻輕聲問。
“那邊好像有流水聲。”薑漱玉又細細分辨了一會兒,“要不要過去看看?”
她忽然反應過來,她還在跟皇帝置氣,就輕咳了一聲,盡量冷淡地道:“我要去看看。”
趙臻低頭,遮掩了笑意:“正好,朕也想去洗把臉,歇一會兒。”
薑漱玉哼了一聲,拍馬前行。
趙臻跟了上去。
隨行的侍衛們不敢大意,也不敢跟的太近,就遠遠跟著。
薑漱玉沒有聽錯,這邊確實是有一條小溪,溪水潺潺,周圍鳥語花香,格外賞心悅目。
她跳下馬,鞠了一捧水,洗手又臉。
溪水涼津津的,澆在臉上,甚是舒服。但是好景不長,大約是身體接觸的溫度突然變化,也有可能是她剛運動過,她竟覺得腳底板一抽一抽的疼。
是腳抽筋了。
她“哎呦”一聲,喃聲道:“靜脈曲張,可能缺鈣。”
“什麼?”趙臻沒聽清,隻是見她忽然坐在了地上,“怎麼了?”
薑漱玉瞧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腳抽筋,腳疼。”
“朕來看看。”趙臻湊到跟前,又突然想到什麼,吩咐隨從,“離得遠一些!”
他上前便要去脫薑漱玉的鞋襪。
她大感意外,又頗覺窘迫,急道:“你幹什麼?”
“你不是腳疼麼?朕看看。”
薑漱玉瞪了他一眼:“那也用不著你看呀。我緩一緩就好,你難道還能替我麼?”
她試著用內力去衝了一下,疼痛減輕了不少。身上疼痛減輕,她心情也好轉:“我好了,一點都不疼了。”
“果真好了?”趙臻猶不放心,“朕看一眼。”
“我騙你幹什麼?”薑漱玉連連擺手,“難道腳抽筋你還能看出來嗎?”
不過皇帝一直問,她也有點煩,幹脆脫下鞋襪,“你看啊!已經好了。”
隨行的侍衛得了趙臻吩咐,已經退後了不少但趙臻還是下意識去擋,不想給旁人看到。
阿玉皮膚白,雙足更是白膩細滑。趙臻看著她白嫩纖巧的玉足,喉頭滾動了一下,小聲道:“沒事就好。”
薑漱玉嘖了一聲,重新穿上鞋襪,繼而去問皇帝,“你好些了沒有?你的腰。”
“好多了。”趙臻又問,“你腳真沒事?”
“你是希望我有事麼?”薑漱玉幽幽地問,“你不是剛問過麼?”
“啊?”趙臻有些心不在焉,“沒事就好。”
九月的天氣熱不到哪裏去,可他還是感到一陣燥熱。
這邊有溪水,是個放鬆歇息的好所在。
趙臻直接走到溪邊,彎腰洗臉,試圖讓燥熱的身體恢複正常。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