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薇的目光從頭到尾都隻盯著陸時一個人,此時此刻被問了這麼個問題,第一反應就是向他求助,陸時迎上了她的眼神,心中無奈,卻也還是安慰道:“沒事,照實說就行了,他們不會為難你的。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當你還是大周的貴妃一樣,就算你什麼都不想說,也不用怕。”
傅懷薇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提問的人,開了她重生以後的第二次口:“方才,本宮和皇後在菡萏宮……品嚐嶺南進貢的梅子酒。”
話剛落音,陸時歪過頭瞥了她一眼,喲喲喲,小姑娘人看起來不大,稱起本宮來倒是派頭十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片嘩然,許多人交頭接耳的談論,似乎是在聯想和探討一些曆史的真相,當事人卻一臉驚訝地看著對麵的屏幕,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那上麵居然一個字一個字同步的顯示了出來,字字不錯,分毫不差,隻是那些字的樣子有些奇怪,沒有之前那麼繁複。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似乎是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以為她在好奇對麵那些老頭在談論些什麼,陸時開口解釋道:“檢驗結果說你是死於砒霜中毒,也就是說,你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也許就是殺害你的凶手。”
傅懷薇一愣,隨即心頭泛起無邊無際的寒冷。
皇後?
她現在已經慢慢地接受了自己死過一次這個事實了,卻沒想到自己是被人害死的,而這個害死她的人,是自己曾認為的宮中唯一真心待她的人,那個波雲詭譎的後宮裏,唯一清明的人。
“不過,也不一定。”陸時幾個字把她從回憶中拉了出來,“有些事情很難說,人心永遠都是最複雜的,你眼睛所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在底下眾多曆史學家討論的時候,又有人趁機發問了:“敢問顯帝沈浮坤在位之時……”
傅懷薇皺了皺眉,不高興地打斷道:“你們怎可直呼陛下名諱。”
被打斷的那位老者很是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隻能陪著她演戲,像模像樣的問道:“陛下與娘娘您是否恩愛啊。”
傅懷薇眉頭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條件反射的回答道:“陛下經常來我宮裏。”
“嘀嘀——”耳邊突然響起兩聲怪異的提示聲,傅懷薇頓時嚇了一跳。
陸時扶額,他怎麼忘了告訴她,這些老家夥總是用測謊儀這種東西呢。
“您還是說實話最好,你身上各項指標都在監控之中,說沒說謊,都能識別出來。”剛剛說話的老者嘲諷般的笑了笑,“娘娘您出土的時候仍然是處子之身,又怎麼說的上恩愛呢,為什麼要說謊,能給個解釋嗎?”
傅懷薇眼中掠過一絲慌亂,甚至還有些羞赧,對這個地方的恐懼也越來越深,她突然轉頭看了陸時一眼,後者也是一愣,似乎有些沒有想到,但是這種話題畢竟還是很尷尬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似乎意識到不說不行了,傅懷薇深吸了一口氣,誠實道:“皇帝表哥說,母後每次問我的時候,就這麼對她說。”
底下又是一陣嘩然,那老者似乎對這兩千年前的事情太過好奇,一連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傅懷薇雖然不想回答,卻又不得不配合他們,將自己生前所知曉的事情,一一詳細告知。
直到研究會結束,陸時都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她的旁邊,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