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賂自己幫他離開這裏,想到少年的吩咐,下意識便要拒絕,不想他隻是為了道謝,心不免就動了。
終究按捺不住上前接過,果然是沉甸甸的一塊金子,雖然看不明白上麵刻得什麼花紋什麼字,但料想應當很值錢才是。
“那就多謝客官了。”他忙道了謝,喜滋滋地揣著牌子出門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筒子對安平忽然接受婚事不理解,本來不想解釋,畢竟前後交代了那麼多,以為是很好理解的事情,現在想想還是叨叨兩句:
首先,如崇德陛下說言,這裏畢竟是男尊國度,不是青海,之前她放縱不羈是迷惑政敵的假象,但造成劣跡斑斑也是事實。做上皇帝後雖然回歸了莊重,但不久前還弄了個窮兵黷武的名頭,現在更加要注意影響。不是所有皇帝都能為所欲為的,何況還是女帝。二老為女兒地位穩固著想,才不願讓她有任何落人口柄的話題,這點安平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會為自己所處的位置感到悲哀。
其次,她本身並不知道劉緒跟郡主有曖昧,同時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即使收到齊遜之有可能沒死的消息也沒有取消婚事,這個還是看後文吧~~
最後想說的是,安平雖然腹黑強大又足智多謀,但是真正投入感情也不過初次,麵對心愛之人辭世的打擊,總會有些疏忽。看不到圖
說到底她是人,不是神~~
六九章
秦樽與焦清奕結伴從酒樓出來,俱是愁腸百結的模樣。
皇帝行將大婚,劉緒成了新郎,在齊遜之音信全無的時候。
秦樽是知道齊遜之與安平的事的,加上多飲了幾杯,免不了要跟焦清奕抱怨:“慶之這是趁人之危啊!沒見過有人做兄弟像他這樣的。”
“唉,你就少說幾句吧,我那日瞧見了他,他比以前不知道憔悴了多少倍。”
“哼,我看他是想著快成親了太興奮了吧!”
實在是礙於在街上,不然秦樽肯定說得更大聲。二人絮絮叨叨地在樓前牽了馬要走,忽然瞧見斜對麵的商鋪裏走出一個少年,穿著水青色的衣裳,姿容貌美,隻是與中原人相貌有些差異,所以格外引人注意。
秦樽不禁多看了兩眼,越看越驚奇,皺著眉道:“奇怪,我怎麼覺得在哪兒見過那少年?”
焦清奕打趣道:“哎喲,原來你有這嗜好啊!”
“去你的!”秦樽瞪了他一眼,又盯著那已經走遠的少年背影皺起了眉:“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過,可是實在想不起來。”
“行了,回去吧!”焦清奕翻身上馬,朝他揮了一下手臂:“我還要幫陛下繼續查找子都兄的消息,就此別過吧。”說完一夾馬腹,率先掣馬而去。
秦樽翻了個白眼,心中沒好氣地嘀咕:都要嫁給別人了,即使找回來也是傷心吧!
曾經他那麼畏懼的對象,如今成了心裏最同情的存在……
正想著,一輛馬車在旁邊停了下來,他轉頭看過去,簾子揭開,露出身著官服的林逸。
“秦將軍,你站在大街上做什麼呢?”
“原來是林先生啊。”秦樽快步上前,抱了抱拳,又望了一眼焦清奕的背影,歎息道:“在想子都兄的事情。”
“原來如此……”林逸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仿佛焦清奕身上承載著的是最後一線希望。
“老實說,在下認為齊大公子不會出事。”
“嗯?”秦樽一愣,轉頭盯著他:“先生為何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