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停下手中的動作,連帶著古月也詫異的飛了回來,全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司徒鴻,“老頭,有事?等我解決完這個大禍害我再陪你玩。”
‘大禍害,這從何說起?’司徒古月挑挑眉,他好像沒得罪盈夙妹妹,自己的親妹妹在劍下命懸一極,做哥哥的站出來怎麼就變成了禍害?
不止司徒古月這樣想,司徒鴻也同樣的牙疼。
‘老頭!又是老頭!’司徒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盈夙了,之前一瞬間的內疚蕩然無存,他都這麼一大把年紀還需要你個小丫頭陪著玩,“夙兒不想要那把兵器了?”
“怎麼可能,我勢在必得。”笑話,盈夙正愁沒把合用的兵器,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她又怎麼可能放過。
“你再這麼鬧下去,別說是兵器了,就是晚飯也沒得吃了。”司徒鴻對上盈夙,語氣也不由的變得輕柔起來,是誰都能看出家主對她的特別和喜愛。
家族裏但凡資質卓越者都受過他的親自指點,司徒古月便是其中一人,三房一脈出了個司徒古月平時驕橫了些,他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隻要不鬧出大事。
盈夙就不同了,短短半年就有現在的成就,能和小輩中排名第四的古月戰的不相上下,今日帶她出來的目的已經達到。
淡了眼場中目瞪口呆的家族弟子,他很是欣慰,仗著家族,一個個趾高氣揚眼高手低,不把外人放著眼裏,長此以往,不說振興家門,說不定就能毀在這群人的手裏。
‘還是欠敲打呀!’司徒鴻這般想著。
以武為尊有以武為尊的好處,其他可以不談,隻要有實力,立場和態度即會立刻轉變,不說那些孩子本就喜歡盈夙,就連原本看不起她的人,眼色也都全變了,就是行為作風有待商榷。
盈夙轉過身,微笑著看向身形飄渺俊逸的司徒古月,“還要繼續嗎?”
“隻要盈夙妹妹放了舍妹,我自是沒意見,還是不打擾武試大典的好。”司徒古月輕輕搖頭,眼睛卻是關心的看著熙玥。
盈夙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擺擺手,“哼,一個廢物也敢挑釁我,讓她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出現,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打的她媽都不認識她。”
“你才是廢物,仗著有爺爺撐腰,你以為我還怕你了不成,有本事就殺我了。”
盈夙笑了,人不咋滴,頭腦倒是聰明,當著這麼多人的人,盈夙還真不能怎麼樣,不是她不敢,問題是殺了之後爺爺沒法交代。
為自己在意的人,忍一時又何妨,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盈夙眯著眼,眼冒寒光,熙玥不由自主的打個寒磣,仍不甘示弱的對視著。
良久,盈夙慢慢的走了過去,蹬在她的麵前,笑說道:“記住了,以後見我繞道走,收起你的小聰明,我不吃那套。”
已是春分時節,熙玥卻仍感覺瑟瑟冷風從身邊吹過,怨恨的眼神一刻都未曾離開盈夙,即便她已陪著爺爺消失在武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