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行走在人群裏,每個人都在向行駛注目禮,仿佛又找到了當年高高在上的感覺,走起路來輕飄飄,眼尖的看見坐在那一動未動的司徒瑞淩,小聲的說道:“七哥哥,我的兵器你要不給我帶回來,有你受的。”
司徒瑞淩寵溺的輕柔盈夙的額頭,顯得極為親近,微笑的說道:“盈夙妹妹喜愛的東西,我自然給你送去,說什麼見外的話,真是的,我可是會傷心的。”
‘又是一隻愛裝的狐狸!’
盈夙也懶得計較,他愛裝就裝唄,誰不會?
“我就知道七哥哥最好了,最愛夙兒了。”
盈夙看似輕柔的扯住瑞淩的衣袖隨意的擺動,熟知穴位的她又怎麼會做無用功,手指飛快的往上行走,‘啪啪啪!’幾處穴位在盈夙的故意之下隱隱作痛,曉是瑞淩的忍耐力超群也冷汗溢出,賠著笑臉。
瑞淩不經開始後悔,他怎麼就給忘了,盈夙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回頭想想,自己好像也沒占什麼便宜,完全搞不懂哪裏做錯了。
熙玥碰觸劍柄,橙色的靈力仿佛浮在劍身一般,發出微微的橙光,猛地向盈夙刺去,盈夙卻是眼角瞄著司徒瑞淩,不停的打眼色,也不知瑞淩是真的沒看見還是裝做不知道,動都未動一下,悠哉的喝著茶。
要不是盈夙有些本事,身法又快打著措手不及,不然光是這把劍就夠她喝一壺了。
司徒家族的兵器又豈是一般之物,看似不起眼卻實則威力極大,任何一把挑出來都能聚靈,隻要盈夙慢上一步,劍上的靈力掃到盈夙,後果大的不說,疼上十天半月那是必須的。
女孩子都極愛美,便是盈夙這樣也沒說喜歡在自己身上留道疤的,再是曉不知事也明其中厲害,所以家族裏的鬥武比試都不許帶兵器,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愣是沒一個人反應過來。
都是被盈夙強悍的一麵給鎮住了。
武試場中隻有瑞淩反應正常,既不驚訝也不擔心,明知自己沒有稱手的兵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坐著,高舉事不關己的牌子,盈夙不氣才怪。
“夙兒就不喜歡爺爺了?”
司徒鴻突然吃味,麵對司徒瑞淩一聲聲的七哥哥叫的好不歡甜,自己卻平白無故落個老頭,好吧,也不是很多,他也自我安慰這是盈夙和他親近,可聽著怎麼就覺得別扭呢。
“對,對,我怎麼好和爺爺比,盈夙妹妹自是最喜歡爺爺的,我去給盈夙妹妹拿兵器去。”
拿兵器,這話說的張狂,盈夙聽來卻很是順耳,要的就是這份霸氣,軟捏捏的沒意思,就像司徒古月,本事那是一等一,說話文縐縐彎彎繞,渾身都不舒服,感覺還有點娘,不像是出自武林世家更像是未出世的士子。
盈夙精光閃爍,腦海翻騰,難道又是個愛裝的?
家族裏演員也太多了些。
看向司徒瑞淩離去的背影,身上透出無比的自信,盈夙笑了笑,兵器是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