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心滿意足的離開,今日的武試大典如想象中的一樣有意思,來一趟倒還真賺了點,人不能貪心,拿了大頭就該見好就收,盈夙卻和常人有異,特立獨行標新立異,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自信已不足以表現此刻的她。
張狂、霸道、偏有能力出眾,一雙雙崇拜的眼睛,對著盈夙充滿了渴望,盈夙好好的享受了把高高在上的感覺。
“爺爺,這裏沒我們什麼事了,不如去吃點東西,您還為用早膳呢。”高高在上的女王,唯獨在司徒鴻的身邊變回了以往乖巧懂事的模樣,這變臉的功夫比誰都快。
才這麼點的成就她根本不放在眼裏,司徒家族才多少人,在那個世界,罌粟是全世界五十億人心目中的女神,五十億裏的第一。
“夙兒。”
聲音顯得蒼老,隱含著希翼,盈夙緩緩的轉過身,眼前的人明顯她不認識,好像整個家族她認識的人五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
麵對外人她從不客氣,不相幹的人就更不用說了,板著臉說道:“我不認識你。”
傷心,難過,後悔,多重複雜的心情如走馬花燈般從他的臉上飛過,即便不用心感受也能感覺到,盈夙微微側頭,司徒鴻笑的曖昧卻帶著無奈,詭異的氣氛在三人之間流傳。
盈夙又才一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狠狠的,很用心的回憶,腦海中依然沒有這人的存在,她冰冷的表情,不帶一絲情感肯定道:“我不認識你。”
“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對不起,我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有些晚了,但我還是想說。”中年男子很是誠懇的說道,從他的字裏行間中盈夙聽出了一次意味。
擔心害怕讓他錯戳不前,神色憂傷卻滿含暖意憂傷,嘴角的顫抖明顯的是激動難耐,眼神透出的渴望切情意濃,盈夙腦子不笨,隻要往深處一想,結合他現在的狀態,很快便知曉了來人。
盈夙的臉更冷了,聲音中透出的含義徹底冰封了他的心,盈夙的拒絕如晴空霹靂劈的他體無完膚,“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以後也不想認識,聽明白了?”
盈夙的勢壓又豈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中年男子麵色白皙,身子骨看起來特別單薄,眉宇間的愁容看不出一絲男子的氣概,身影像大病一場的蕭條,感覺隨時都能到底不治。
就是這樣的身體卻還硬撐著不願離開,伸出細如材骨的手,想要的更近些,口齒費力的叫出:“夙兒。”
盈夙冷漠的轉頭,不想再看見他,高聲說道,聲音卻是極冷了。“夠了,夙兒其實你叫得的,爺爺,我們走。”
司徒鴻看不下去了,“夙兒。”
盈夙虛抬手臂,當在司徒鴻的麵前,“什麼都不用說,我不想聽,你還是我的爺爺。”
“夙兒,那是你爹,是你親爹。”
盈夙怒極反笑,“關我什麼事,我被送走的時候他在哪?我哭的時候他抱過我嗎?我餓的是時候他喂過我嗎?我被欺負的時候他站出來過嗎?親爹?我隻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