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王妃慎言!”
又不是管教麼麼,還慎言?
宮裏出來的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死板開不得玩笑,盈夙歪歪嘴,道不同不相為謀,她轉向另一側的宮婢說道:“美女,要不你去,你看人家多壯實,家底一定不差。”
“王妃..”
這個更羞澀,直接一跺腳跑開去,時不時委屈的瞅著盈夙,滿腹委屈。
盈夙微微一歎,吩咐道:“讓將軍快點解決,不要讓下麵的人等急了。”
難民遇見了,現在又是打家劫舍的,盈夙還真是期待下麵會是什麼人,若是碰見殺手,還能指點一二,切磋切磋。
這次花的時間比上次久了點,回來的人又少了三成,還沒加上那些受傷的,怎麼看這些人都不像普通人,強盜可沒這麼大的膽子,這麼多的人。
順利的解決完,將軍總算是知道安撫下盈夙脆弱的心,“屬下失職,讓王妃受驚了。”
眼前的將軍和盈夙印象中的差不多,三十多歲的年紀,濃眉大眼國字臉,沒有過多的表情,動作一板一眼,看起來很剛正。
盈夙拂過眼稍的碎發,笑說道:“將軍幸苦了,一路上還要有勞將軍,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卑職不敢,卑職秦正。”秦正拱手言道,眉宇間一絲愁容,“王妃,卑職有一事相商,望王妃應允。”
人如其名,都說名字是不會取錯的,和這麼剛正的人說話,最是無趣,盈夙擺擺手,也懶得開玩笑,正色的說道:“講。”
“卑職無能,眼下死傷過半,這一路盜匪猖獗,為了王妃的安全,隻能委屈王妃乘後麵小轎,等到了城鎮再換回來,望王妃應允。”
秦正的考慮是對的,連他都看出其中的問題,為盈夙的考慮也是對的,畢竟王妃出事不是他能擔待的,盈夙想的卻和她恰恰相反,越是危險越有趣。
“秦將軍的顧慮我也明白,但我相信秦將軍,隻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盜匪,有秦將軍在我必是不會有事,眼下我看秦將軍還有事要做,便不耽擱將軍了。”
秦正欲言又止,徘徊了好一會,盈夙的眼神堅定,想想還是作罷,歎了口氣,上有主這裏輪不到他做主,做主子的都不擔心,他該說的也說了,采不采納就不是他考慮的了。
但是盈夙畢竟是王妃,真要出了事他難辭其咎,為今之計隻能多加留意,保護周全,以防萬一。
年輕人啊,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就什麼都不看著眼裏,更何況還是司徒家的小姐,能選作王妃肯定百裏挑一,若是一般的悍匪也罷,問題現在這些人根本不是匪,經過兩次的死裏逃生,又想想朝中局勢,秦正除了歎氣還是歎氣。
一個人能耐得過一群人嗎?這不是力的問題,完全量了問題。
本就是急行軍,到了晚上已經沒人站的住,倒是沒人叫累,到了地方,生火的生火,取水的取水,打野味的打野味,一切有條不瑾的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