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大婚其實真的沒什麼看頭,除了排場大點,奢華了點,餘興節目多了點,食物別致了點,便是不停的被道喜,不停的恭維,其中又有幾分真心實意。
三皇子軒轅旻不得不說是一流的表演家,在眾人麵前把對盈夙的疼愛表現的淋漓盡致,時不時幫著盈夙添菜,為其擋掉所有來敬酒起哄的皇孫貴族,他要這麼做,盈夙也不攔著,樂的輕鬆。
盈夙乖順的坐在身側,自顧自的吃著,眼睛卻一刻不離他,此時的軒轅旻也不像彩月說的那般不苟言笑,盈夙看著他笑的倒是挺開心,就不知酸不酸。
這樣一直看著他,盈夙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皇上皇後口中的樂子,便是太後也笑的合不攏嘴,出聲調侃道:“夙兒這樣一直盯著旻兒看,羞不羞。”
太後的調侃頓時引來哄堂大笑,盈夙羞澀的低下頭,依偎在軒轅旻的身後,躲了起來,“太後取笑夙兒,夙兒不依。”
單純什麼樣,盈夙沒那概念,至少也應該是羞澀的吧,論到演技,誰不會,盈夙自是不會差的,扮豬吃老虎的事她平生也沒少做。
軒轅旻體貼的把盈夙攬在懷裏,輕拍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笑說道:“夙兒臉皮子薄,可經不起說,太後還是放過她吧。”
皇後儀態萬千的笑說道:“嗬嗬,母後您看看,還沒說什麼呢,這都護住了,往後本宮可什麼都不敢說了。”
難得高興,太後也打屁道:“嗬嗬,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現在你知道當初我的苦楚了吧,皇上可沒少讓我頭疼。”
皇上笑的正開心,一下說到了自己身上,不由抱怨道:“說的好好的怎麼說到朕的頭上了。”
看了眼依然躺在軒轅旻懷裏的盈夙,太後說道:“旻兒大婚,皇上可不能太寒酸咯,夙兒可是司徒家這代最傑出的弟子。”
躲在軒轅旻懷裏的盈夙立刻抬起了頭,吐吐舌頭嬌聲說道:“就是就是,皇上可不能的太寒酸咯。”
“這鬼丫頭,耳朵倒是挺利。”皇上瞅了瞅,隨手把身上佩戴的玉牌摘了下來,“見玉如見朕,有了此玉牌沒人敢攔著你,便是旻兒欺負你了,你也照打不誤。”
好東西。
跟尚方寶劍一樣好使,盈夙當然不會客氣,笑眯眯的接過謝恩,“謝皇上賞賜。”
皇後一邊搖搖頭,笑說道:“夙兒可是叫錯了。”
反應過來的盈夙連忙低聲的喚道:“謝父皇。”
喜宴熱鬧非常,歡聲笑語不斷,時不時聽見調侃之聲,盈夙今個轉了性了,乖巧,溫婉,賢淑,慧中,標準的過了頭的大家閨秀。
皇宮裏的喜宴是短暫的,曇花一現的魅力,三皇子畢竟隻是王爺不是太子,能在皇宮裏喜宴已是天大的恩寵,喜宴臨了還是要回王府。
有點像現代的趕二場,鬧洞房,但王爺畢竟也是王爺,真正能湊樂打趣的人就那麼幾個,還都是住在宮裏的,倒是讓盈夙省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