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王妃,刺客死了?”侍衛結結巴巴好不容易把話說完了,小心的把凶器遞了上去,緊張的看著盈夙,生怕盈夙脾氣一上來一把他給扇飛了。
“死了?怎麼就死了呢?”軒轅璃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滿臉的惋惜之色,“處理了吧,真是晦氣。”
“慢著。”盈夙把玩著手中的凶器,薄薄的一片柳葉刀,倒是暗器中的極品,笑眯眯的說道,“王爺,可不能隨便處理了,刺殺王爺罪名可不小,本王妃不能白忙活了。”
“夙兒的意思是?”論才智軒轅璃自是不差,隻是一時沒有想到,在盈夙的點播之下立刻會意過來。
“都出人命了,當然是送交府衙查辦。”
盈夙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想要息事寧人,我偏不,非要弄的滿朝皆知,慢慢玩才有意思。’
“來人,送交府辦,就說南宮慕到旻王府作客,救王爺於為難之時不幸被刺客刺中身死,你們都給我記勞了,誰要是說漏了嘴,哼哼,別怪本王妃沒事先提醒。”
盈夙轉過身,挽著軒轅璃說道:“王爺明個是不是該到丞相府走走,怎麼說南宮慕都是為了你才死了的。”
“愛妃所言極是,南宮慕真是可惜了,唉。”
兩人別過身相視一笑,這下有的玩了。
最毒婦人心,用在盈夙身上一點都不為過,明知道南宮慕是假的,還要當真的說,明知道近些時日南宮慕出入太子府,她就往那上麵湊,明知道此事不宜宣揚,她偏要弄的沸沸揚揚。
就怕事情鬧得不夠大。
盈夙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她,也沒那個心思一一排查,她在明處被下手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幹脆一拍兩散,大家都沒得玩,至少能安靜段時間,頂峰作案,相信誰也沒有這個膽量。
越是有權越是謹慎,盈夙沒玩過宮鬥,自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不會玩沒關係,會掀桌子就成,打的對方措手不及。
夜幕降臨,旻王府沉寂在黑夜之中。
屋子裏倒是熱鬧異常,盈夙沒有失言,也是軒轅璃沒有給她失言的機會,一進屋子便一把搶過盈夙懷裏的金子好好的蹂躪了一番。
或搓或揉,或捏或掐,在金子一聲聲的反抗無效下,它終於認命的不再動彈,頗有一副赴死的豪情壯誌。
“三嫂,你是怎麼想到送交官府的,這招真是太絕了。”
“這不是正常手續嗎?還用我想?你邊上靠靠,擠著我了。”盈夙一腳踹開軒轅璃,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靠在枕壁上,“明天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
“知道,不就是哀怨一點,惋惜一點嘛。”
“豬,誰叫你那樣了,那個南宮慕是假的,到了丞相府就拆穿了,我叫你去是興師問罪的,你當是去喝茶呀。”
“問罪?我怎麼問?”
“蠢了吧,兩個南宮慕怎麼會沒有牽連,就算沒有,你也當他們是一夥的,正好可以試探下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