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時下最流行也最必不可缺的事物,隻要有點背景有點身份再有點閑錢,各家各戶都願意把家裏熏的香氣四溢。
當然,香也分很多種,劣質的香料聞起來不僅厚重還嗆鼻,相反,好的香料價值千金數量稀少,也隻有王孫貴族朝中大臣才能花的起這樣的大價錢。
不管是劣質的還是貴重的到了盈夙這裏,通通變得一文不值,不是盈夙不識貨,多年的習慣讓她對香味很排斥,不是不好,隻是會感覺不舒服。
這樣的習慣也不全是不好,因為對香味的敏感,盈夙很容易分辨出香味的種類,對於高危職業,也算是多了一層保險。
次日,盈夙便是被這種香味喚醒。
她猛地睜開眼,身側已經空空如也,軒轅璃一早就出了王府,畢竟人家的兒子在自己的王府出了事,這是態度問題,做事就要做全套。
聽見屋裏的動靜,彩月在門外小聲問道:“王妃可是醒了?”
“進來吧。”慵懶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喃喃的說道,盈夙像隻小貓咪一般拱起身子,蹭蹭柔軟的絲被,這才慢慢的起身。
彩月推門而入,端來了梳洗的用具放在一邊,走到床邊盤起沙曼,開口問道:“王妃,早膳已經早備下了,是在廳裏用還是在房裏?”
打開窗,窗外的天已經大亮,陽光射了進來,盈夙眯著眼眨巴著眼睛,問道:“什麼時辰了?”
“快午時了。”
“彩月你不老實哦,都快午時了你叫我用早膳,存心調侃我是吧。”
“奴婢哪敢呀,隻是王爺出門前特意吩咐燉好的,說是給王妃補身子。”
“行了,行了,就你嘴會說,和午膳一起備著好了。”盈夙穿戴好,鼻子嗅嗅,“彩月,以後屋裏不許熏香。”
“是,王妃。”
不該問的別問,宮裏的生存法則用在什麼地方都行得通,彩月是宮裏的老人了,見慣了娘娘們任性的性子,什麼怪脾氣都有,她還不至於因為盈夙對自己好些就放縱的沒邊沒際了。
心中記下,等會和各個丫頭交代一聲,便出去張羅了。
頓時,房裏又變成了盈夙一人,她瞅了瞅,今天軒轅璃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心想著午後到哪去溜達溜達。
盈夙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自然醒,軒轅璃就沒這麼好命了,一早進宮麵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個幹淨,惹得龍顏大怒,之後到皇後的朝鳳宮嘮嗑嘮嗑,出了宮門都已經過了晌午,又馬不停蹄的感到丞相府,怕是晚了連蹭飯的機會都沒了。
一般說都是早晚兩膳,軒轅璃早上走的急什麼都沒來得及吃,這會餓的前胸貼後背,又不敢歇著,時間不等人,難得能看見丞相窘迫的樣子,少吃兩頓也甘願。
到了丞相府,通報過後,丞相出門相迎,在他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軒轅璃不由暗罵一句‘老狐狸’。
“不知王爺到訪,老臣有失遠迎,裏麵請。”
*這幾日為了補之前的斷更,更的多些,明天就會恢複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