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盤算著自己的得失,同時為司徒家族的未來堪憂,倒是把王府另一位客人給忘了,翼王爺在王府也住了些時日了,一開始還能瞧的見人,自從醫仙他們住了進來後,現在想要見上一麵比登天還難,也不知道整天都在做些什3麼。
他國的王爺在王府裏安靜的住著,感覺像在養老,越是安靜越是讓人擔心,怎麼就能住的這麼安心呢?
盈夙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當然,她也沒有多想,真要出了什麼亂子也不會在在現在,眼下有更重要事等著她處理,可到底該怎麼做她一時間還拿不出什麼方程來。
司徒熙玥的信箋遲遲未到,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跟本沒把她的話放心上,人走茶涼,已經潑出去的水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這點認知盈夙還是有的。
‘等等吧,就再等等!’
盈夙片刻之間已經拿定了主意,想的再多,計劃的再是周全,也不如變化來的快,盈夙不是盲目的人,她有計劃,但絕不是那種呆板到直服從命令沒有頭腦的人。
治療終歸沒有預防來的重要,這處隱患都已經讓人盯著了,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絕瞞不過她的眼,盈夙不急,她有的是耐心,也有信心把那些人的幻想掐死在搖籃之中。
這麼一想,盈夙突然發現軒轅旻也沒有以前那麼粘著自己了,現在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雖然可以理解為自己長出門,但耳邊的碎碎念也一下好像不見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一連幾封信箋發了出去,盈夙總算可以歇口氣了,屋外,醫仙和胡子老人依然不和,時不時鬧上幾出,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休閑的日子一下降臨,一別兩月過去,盈夙整天陪著前輩吃喝玩樂,忙的不亦樂乎,過的寫意的要命。
從來到這個世界,盈夙可謂一直都在忙碌著,先是忙著修煉,後滅了幾個不長眼的,又是魚兒他們又是沁悠她們,還有靜堂。
盈夙隔三差五就到樊樓小坐,了解現下時局已經他人的動向。
今日,她又來的了樊樓,小二依然一臉殷勤的伺候,但臉上卻隱隱透著鬱色,盈夙心‘撲騰’一下,直落而下,剛落座支開身邊的人,小二立刻迎上。
“大人,皇上要出兵□□司徒家,已經命秦將軍整軍,就在這幾日了。”
“什麼?□□司徒家?時不時太子搞的鬼?他在皇上麵前說了什麼?”
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是皇上而非太子,‘□□’是針對敵國時才用的詞彙,或是團夥作案的罪囚,司徒家是****的功臣,是守護神,事情大條了。
“太子說了什麼小人不知道,但確實是皇上出兵□□,具體是什麼原由還沒有弄清楚,隻聽說是因為一塊玉牌。”
盈夙坐不住了猛地站起,她就知道八長老就是個害人精,一天到晚闖禍,當初就應該在族裏把他給滅了。
玉牌,紙是包不住火的,盈夙也知道此時瞞不過去幸好早早的傳了消息回去,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皇上隻用了兩個月就已經查明,這裏可是古代,沒有現代的高科技,每件事都是要花大量的人力大量錢財慢慢摸索,現在居然告訴她盈夙,事情已經查明了。
不可能,盈夙很快就想到,不是事情查清楚了,皇上不需要弄清楚,他隻需要一個理由,一個針對司徒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