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夏玉好笑的看著眼前給他忠告的女人,從一開始道現在一直和兮兒對掐,嘴上雖然說的不好聽,但明顯能感覺到其中並無惡意。

他開始有點明白她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覺得挺有趣。

“難怪。”靜默難得大方慈悲開口說話,瞅著濮夏玉一頓好瞧,“長得不錯,可惜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睜眼瞎,我說兮兒啊,你怎麼找這樣的,雖然知道你年紀不小了,也不能這樣隨便呀。”

無故被擊中,濮夏玉也很是無奈,卻不多言隻是看著兮兒,這是她們的戰場,把一切都交給兮兒。

“哼,怎麼?有意見?”兮兒上前擋住她的目光,“我家夏玉好的很,標準的高富帥,那聘禮是一車一車的送,這會兒沁悠說不定已經數到手抽筋了。”

靜默不信的甩開頭,揚的高高的,拽到不行,“沁悠就是一財迷,整個人都掉在錢眼裏,她說的話豈能相信。”

“怎麼?嫉妒了?吃醋了?沁悠是愛錢,但也要你有的送才行。”

“我嫉妒?我吃醋?開什麼玩笑?!”靜默忍不住給司徒瑞淩一個白眼,都是這貨惹的禍,害她背黑鍋。“既然碰見了,快還錢。”

兮兒作勢抹起衣袖,惡狠狠地說道:“還錢?要還也是你先還我。”

“你拿去的可是真金白銀。”

“有借據沒有?沒有借據不要亂說話,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好脾氣的。”

“無恥,幾日未見,臉皮越來越厚了。”

“你有齒,你有齒幹嘛和窮人一般計較。”兮兒甩甩手,“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懶得理會你。”

靜默依然冷漠著一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喂,你看見了吧,她就個地皮無賴,這樣你也要?”

眼看怒火就要殃及魚池,盈夙果斷的站了出來。

她搖搖頭,“好了,好了,都什麼時候的爛帳了,每次都要要上一遍,也不嫌累的慌。”

盈夙對周圍抱歉的拱拱手,萬般無奈的一手扯著兮兒一手抓住靜默,遠離是非之地。

“夙兒,你幹嘛?!我還沒說完呢!”

“夙兒,慢點,慢點,我不會跑的。”

“行了,你們倆我還能不清楚!看看你們家那位的臉色,都快要挖個洞鑽進去了。”

“他不會,我家夏玉很乖得,二十四孝老公,全能丈夫,抗擊打能力超強悍。”

“夙兒,你是誠心的是吧!我八字還沒一撇,哪裏來的哪位?”

“兮兒,你閉嘴。”盈夙賊賊的笑看著靜默,“現在沒一撇沒關係,我幫你畫上不就有了。”

“夙兒,你不能這樣。”

“裝吧,裝吧。”兮兒拉拉盈夙,“夙兒我告訴你,靜默就是一悶騷貨,裝逼裝成專業級,別看她嘴上不說,心裏還不知道怎麼樂呢。”

“是嗎?”盈夙煞有其事的看了看靜默,好似在確認兮兒的話,“兮兒,我看怎麼不像呀!”

靜默扯著嗓子叫道:“司徒盈夙!”

“成,你們的事我不攙和,咱們先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