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不會輕到哪兒去。我問白開,媽的這東西真能自己動?那還開發什麼機器人啊!?
白開又抽了口煙,說這東西就是能動。不過動起來不比做個機器人容易。說著伸手給了他腳邊躺著的那個一巴掌,又道,這裏頭全是骨灰!
我一聽有些發毛,趕忙又問,那它現在還有沒有危險?一會兒再忽然起來發飆我可扛不住了。
白開笑道,你別緊張,剛才他們是想把船弄沉了。現在老頭的計謀沒得逞,這東西也就沒用了。咱們暫時很安全。
我說那船現在停在了哪兒?白開道,我不知道,反正他們是不敢鑿船了,不然咱們還能抽煙?早他媽抽風了!
我又點了一根煙,不管別的,抽煙起碼能陣痛。我頭上的血倒是止住了,可還是火辣辣的疼。
我悄悄看了看那個人,我跟白開說的話他都似乎沒有在聽。這樣下去恐怕不是辦法。
於是我把話題努力的向那個人身上牽引,我道,哎哥們,不知道你叫什麼,我叫江爍,那個人叫白開。
這句話後,那人忽然把頭抬了起來。聲音依舊沙啞,“你叫江爍?那我認識你,我在我的家裏見過你!“
起初我以為這人曾經在生意上跟我有過來往,畢竟這幾年見的人太多了,難免會有不記得的。
然而我細想之下,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頭雖然很沉,但①
我這時候有些緊張,這也是難免的。人獨自在黑暗中是十分沒有安全感的。我的腳步已經盡量很輕了,可還是感覺能聽見自己的回音。可見我所處的位置,真的是在一個相對密封的空間裏。我很奇怪這船是怎麼開進來的,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
前行了大概五分鍾左右,我終於看見了一麵牆。
因為時刻在地方身邊是否有危險,也就一直無心計算自己究竟走了多遠。不過應該遠不到哪兒去,我走的很小心翼翼,速度自然不快。這麵牆很普通,就是磚牆外頭刷了一層石灰。我估摸著應該是個倉庫。可見範圍內,沒看見門,我隻能順著牆根去找。
門不難找,沒走多遠就看見了。讓我挺意外的是,這門弄的反而很精致,跟牆一對比有挺大的反差。
我摸了摸,大概是那種精裝公寓才會用到的防盜門。表麵還做了仿木的花紋。我對這種門很熟悉,現在我住的房子也是用的相似的門。手放在門把手上,我還有些恍惚,有點感覺自己是夜裏一個人走回了家。
門沒上鎖,輕輕一擰就開了。我沒敢把門立刻大概,耐心等了一會兒。裏頭沒有絲毫的動靜,我才把門縫拉大一些,人閃了進去。
進到裏麵,還是一片漆黑。因為遮蔽更嚴密了,比外頭黑的更厲害。真真兒的伸手不見五指。
我把打火機打亮了,借著光一瞅,我又是很意外。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沙發和電視背景牆。這裏頭原來還住人,弄的還很溫馨。我照著環視了一下,果然就是一個標準的起居室的布局。
遠處依稀還能看見幾扇通往其它房間的門。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去臥室或是洗手間的。我看著看著,忽然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待到我終於確認了這種感覺是什麼,我嚇了一跳。因為這個房間看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啊!
這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根本就沒下船,而是壓根就在船上被什麼東西打暈了。我現在完全是在做夢。
然而手指頭感受到的打火機的溫度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我這時也顧不上謹慎了,快步探索了一下整個房間。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這他媽不是我家嗎?!
難怪剛才在門外頭我就覺得熟悉。但壓根就沒往這個方向聯想。媽的這是什麼情況?我不甘心的去看其他的房間,這個地方我太熟悉了。
一件家具,一個擺設,一個花瓶,甚至就連茶幾上的煙灰缸,我都認識。我根本就用不上打火機,完全無障礙通行的走到了臥室裏。臥室也是一樣,書房也是一樣,就連洗手間連他媽我的電動刮胡刀都有!
我這次是真懵了。
要說,按照我家重新布置搭建一個仿製品,糊弄糊弄觀眾倒也不難。
但像這種每個細節都麵麵俱到的,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首先,我是獨居的。就連秦一恒都很少會來。我又沒讓誰去我家考察過,這些訊息是怎麼被人得到的呢?
其次,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但要讓我帶領一群工人複製自己的家,我覺得我都做不到。何況其它人呢?
想著,我猛然醒悟了。之前那些宏達集團的企業內刊,是突然出現在我家裏的。
可能那時候送內刊進去的人,捎帶手對我家走了一個詳盡調查,估計拍了很多影像資料。回去後根據這些資料複製了這個地方?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之後家裏也是填了一些小物件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