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芝聽後,歎了口氣,而後注視著邱玉容那迷茫的眼睛,問道:

“玉容,你告訴我,你之前說過的你不擅才藝的話,是不是在騙我?”

她問完,就靜靜的等待邱玉容的答案,然後她便發現,那雙原本懵懂的眼睛慢慢的清明起來,隨後又陰暗了下去,透露出一絲冷漠:

“蓮芝姐,你還記得我是怎麼留在這裏的嗎?”

她指的是與蓮芝初次見麵的那天,邱玉容原本是想離開島原的,她一沒錢而沒權,隻有一副好相貌,但很不湊巧的是那天島原的老板正好在巡視,所以二話不說當場就要她留下來做藝妓,來抵押她在島原被人照顧的這些日子島原的開支。

說白了,多半是她那張臉惹的禍,其實要不是當時老板的身邊有一群看起來不好惹的家仆,邱玉容是絕對要跑的。而從邱玉容進入島原到現在快要半年的時間,她從未提起過這件事情,卻偏偏要在現在提出來,她隻想表達一個意思——

別想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果然,一說到這個,蓮芝的臉色就帶上了一絲莫名,原本滿滿的氣勢瞬間消失了半數,她看著眼前這個一向表現的粗枝大葉的孩子那帶著一絲冷漠的眼神,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卻聽見遠處傳來了其他人的叫喊聲:

“蓮芝姐!蓮芝姐!”

有人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跑進竹馨苑,於是蓮芝隻能回頭詢問:

“做什麼事跑的那麼急?!”

邱玉容也好奇的看向那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藝妓,隻見對方花了一點時間平複了心情,然後才抬起頭,語氣急促的對她們說:

“櫻子….櫻子她….剛剛被人打了!”

“你說什麼?!”

正當邱玉容搖頭晃腦的想著櫻子是哪號人物的時候,蓮芝就已經惱怒起來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櫻子現在怎樣?”

櫻子一向規規矩矩,從未在藝妓的工作中出錯,人也溫柔乖巧,絕不是那種容易結仇的類型,蓮芝想到這裏,忍不住瞄了一眼某個明顯又神遊天外的二貨,克製住心裏的怒火,然後就跟著前來報信的人往前院走去了,臨走前,她特意對著邱玉容說:;

“你雖然地位超然,但也要多和其他人交流啊,別總是遊離在群體之外。”

“…….”

邱玉容沒有答話,等到蓮芝的身影已經走得看不家了,她才麵無表情的發布命令:

“朗泰,把門關上。”

“是,主子。”

一直在一旁裝布景板的源朗泰領命,正準備關門落鎖,卻又聽見了自家主子改了命令:

“算了,先別關,小喜,你先去前院打聽一下是怎麼一回事。”

邱玉容對端著鳳爪出來的邱喜直接一句話轟炸了過去。

“啊?哦,好的主子。”

一向很聽話的邱喜反應過來後立馬放下吃食就出去了,勢必要在第一時間為主子打探到消息。

等到院子裏又剩下源朗泰和邱玉容兩個人後,二貨才站起身,淡淡的說:

“朗泰,你相信主子會帶你們離開嗎?”

她看著源朗泰,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莫名的讓人感到有壓力,源朗泰吞了吞口水,最後點點頭:

“在下相信。”

聽到這句話後,邱二貨立馬就換上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相信我幹嘛?就我這樣的人你還敢相信我?你腦子進水了嗎?邊去。”

然後她就捧著一盤鳳爪啃了起來。

而源朗泰則再一次內傷:主子,不帶這樣玩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沒過多久邱喜就從前院回來了,邱玉容一見著丫頭的身影,便把吃了一半的雞爪放下,擦了擦嘴,才對源朗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