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何燕兒讓離殤做菜,都是約好了在老地方等,讓離殤幫她將菜端到王爺麵前去。今兒個倒好,她是左等右等都沒人來,也怪不得會生氣了。
“夫人……”洛悠然從何燕兒的穿著中知道她的身份,生澀的想要出口解釋鹽放多了,卻被硬生生的罵的狗血淋頭。
“還夫人什麼?麻溜點!你不知道王爺在等了嗎?”何燕兒吵吵嚷嚷,蹙著眉,無一不表現出自己對廚房這種地方的嫌惡。
洛悠然昨天才失了第一次,今天剛剛上崗又遭人唾罵,氣不打一處來,暗自在心裏恨得牙癢癢,表麵上又不得不順從。是以隻好冒著必死的決心,將金色的醬汁撒到魚麵上,端著盤子跟著何燕兒快步走出去。
一路急行,洛悠然顛顛簸簸險些把菜打翻,一顆小心肝差點沒跳出來。
盯著麵前的紫色身影,她不禁抱怨:你不會自己讓你的丫環端著去啊?還非讓我幫你端!你的那些丫環是吃幹飯的嘛?
怒而無用,某女隻能哀嚎,暮然想起平常看的那些宮鬥劇,眉眼一轉,好似明白了什麼。
這女人好生歹毒!要她端著去,一是自己太醜,王爺定是不會看上眼,她放心;二是王爺不知道菜是不是她做的,若是不好吃了,惹那些嬌生慣養的王爺發怒,還可以怪到自己身上!如此深的心機,完完全全不符合人道主義!若是這樣,那今天她死定了,這魚那麼鹹。想到這,她不禁苦笑,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戰戰兢兢之間,洛悠然來到一間寬敞的屋前。屋裏薄紗高掛,一重重一嶂嶂,偶有風起,那輕薄便隱隱飛揚,宛若舞姿曼妙的少女。項恒正慵懶的背靠木塌,在薄紗的最裏處,無限風華時隱時現,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何燕兒一見項恒,甜膩的聲音幾乎發嗲,扭著腰肢穿過薄紗,攬住項恒的脖頸便坐下:“王爺~可有想念臣妾啊~”
“如此美人,怎叫本王不日思夜念呢?”項恒一手握住何燕兒的纖腰,抬起輪廓分明的下巴便要一親芳澤,隻是聞到何燕兒身上似乎今天格外刺鼻的胭脂味後,又停了下來,轉而對著何燕兒耳語:“美人給本王做了什麼好吃的了?”
不知為何,項恒忽然想起昨夜春宵如夢,隻道那女子當真沒有再出現。莫不是真如她所說,她以為是個夢?
一張哀切的俏臉出現在眼前,她無助的哭喊著,雙眼迷茫的呆滯著,好似一片羽毛,在風中毫無去處。一股暖香暮然讓項恒懷念,那好聞的味道如罌粟讓他越是想停止卻越不能罷休,直到耳邊傳來美人嬌嗔的聲音,才將項恒拉回來。
“王爺,你可否認真聽臣妾說嘛~”何燕兒撒嬌,胸`前的豐盈在項恒胸膛蹭動。
“好好好,今天美人做了什麼好菜給本王?”項恒手上一緊,笑抵繁華三千。
“把菜端上來~”何燕兒嬌羞的別開臉,一雙眉眼直勾勾的看著項恒,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洛悠然站在外麵聽得裏麵又是親又是愛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驚膽戰的把菜端進去,放在木塌的茶幾旁,急忙俯身慢慢退出去,並未抬頭看見項恒就是昨夜的男子。
趁東方事發之前得趕緊開溜啊!試問要恩愛的男女被打斷了,會是何等的不講人情?更別說這對男女是王爺和潑婦!她非得被剝皮而死不可!
“不如本王先喂美人嚐嚐鮮?”項恒未抬眼,見一盤魚擺在手邊,修長的手指拿起玉筷便往懷中美人的嘴裏送:“美人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