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基本上就相當於一群野人,這樣的人要去攻打一座設施齊全的城市?完全、徹底、絕對,是找死。
雖然早知道有什麼不對勁,可還是懷有一些期望的左魚,興衝衝的來,蔫噠噠的走。
不過左魚走了之後,四位聚在了一起,也在研究這麻煩事。他們當初為什麼沒自己單幹而是弄出這麼多人來,一方麵固然是不能見死不救,另外就是隻靠他們自己,在沒修為的情況下,也成不了事。
“沒辦法,我隻會煉器,不會煉鐵。現在修為被壓製,我連找礦都找不到。”季奎一攤手。
“我比他情況就好一點,找水脈我還能有點作用,火和金,那我就抓瞎了。”黑聚流聳聳肩。
“我倒是見過軍隊裏的匠人打造兵刃,但也就是看一眼而已。”李琮雲也沒法子。
“我就是個農戶,種田的……”墨隨歎氣,
“我們四個,就你這個農戶用處最大。”這話是季奎說的,多少有那麼點自嘲。這也是事實,到目前為止,用處最大的就是墨隨了,因為他不但會種田,他還會木匠會蓋房子會製作磨盤等等農具。沒他,大家比現在還要野人。不過墨隨顯然不是萬能的。
李琮雲:“抓一個鐵匠來?”
黑聚流:“這裏的城池平常城門都不開,上次能帶左魚出來,因為正好趕上個村鎮上交賦稅,城門白天也沒……”
“你們想的是不是我想的?”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過了幾個月,接近秋收的時候。左魚灰心喪氣沒兩天,就被季奎他們叫去了,然後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他們在稍遠的地方攻陷了一座村落,但是並沒將村中的樹殺掉。因為季奎他們懷疑這些轉生樹之間,是存在感應的。
之後,左魚他們扮作押送稅糧的隊伍,攻陷了一座鎮子。
左魚相同同樣的法子貢獻一座城市,結果被黑聚流皮笑肉不笑的一句:“想玩就去玩吧。”嚇回來了,大概是上次李琮雲的解釋太具體和直觀了,所以他這次也直接去找了李琮雲。
“這種法子能用在鎮子上,用到城裏,人太少了。”果然李琮雲給他簡單的解釋。
新安的人口現階段都是年輕人,四個人裏沒一個會不用真元的易容術的,所以遠看沒問題,近看立刻露餡。所以,他們隻能在進入城門的一瞬間,暴起殺死門丁,進而控製城門。
和鎮子不同,那座大城的外圍五裏地內,砍伐幹淨了所有林木,上次去的時候發現那地方還會隔一段時間燒荒,因為有護城河的保護所以不怕燒進城裏去。在那麼幹淨的情況下,要埋伏人手最近也是在五裏地外。那麼,城門一旦異手,是城內的人反應得快,還是五裏地外他們接應的人手反應得快呢?裝作押送官差以及躲藏壓糧車裏的人手,能夠堅持到援兵跑過去嗎?
當然絕對是不可能的。
但是,明白過來的左魚,並沒像上次那樣灰溜溜的,他繼續請教了李琮雲很多事,一直到季奎不耐煩的趕蒼蠅一樣把他趕走。
鎮子裏是有鐵匠鋪的,鐵匠也死了,所以李琮雲就被推進去了。季奎一開始是在邊上看熱鬧,可是越看越舍不得,最後就那麼寬袍大袖拖地的進去鐵匠鋪幫忙拉風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