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烏合之眾來攔阻言笑,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倘若那人來了,該如何是好?”接過烏追的勾如劍,端端細看了一會兒,忙望向風叔:“他叔,這事兒就你能辦。你馬上從後院出去,買些蠟燭紅綢,就說布置些新房。”
“好,我立馬去辦!”風叔微微拱手,出門辦事去了。
水彥大俠道:“追兒要是中途猶豫,趕回來了呢!”
“師兄考慮的是,若是追兒回來。你我二人的話他未必會聽。可是追兒自小尊從師命。若是師父親自開口。我想總能有一些回旋的餘地。”柳煙睿智地回答。
“那接下來,我該做甚麼?”水彥大俠道。
柳煙女俠道:“靜觀其變!”
彼時,城外的弟子已經匆匆趕來報道。
鳳凰雙俠二人驚愕道:“甚麼,他竟然來了。”
兩人亦步亦趨地走到城外。
烏追是風霜城的城主,若是大開殺戒,必然會引發仇恨。
那麼他同烏追兩人之間本就無法讓人接受的關係將愈演愈烈,直到山窮水盡。
言笑收了心中惱意,有禮地朝城門站著的兩個弟子笑道:“哪。你們兩個以前見過我的。當時你們不是曉得我同你們城主關係很好的麼?”
守門的弟子也覺疑惑,小心翼翼,仔仔細細地瞅了瞅言笑。自言自語地說:“是啊,她就是言姑娘。跟我們城主相好的那位。”其他提劍的弟子瞧見,紛紛放下凶刃,饒有所趣地將言笑來回打量。
周身瞧了一遍兒還花癡地想,自己掌門的眼光真是不錯啊。
能挑出一個如此美貌如花的女人。
盡管一身男裝,依然掩蓋不了骨子裏透出來的溫柔。
“言姑娘,我們掌門不是同你去鉉鐵城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守門的一位弟子朗聲問道。
言笑認真回答:“哦,是這樣的。你們掌門提前回城,讓我後一步來尋他?”
因著烏追是暈迷入城的,鳳凰雙俠夫婦倆便讓人抬了從後門進去。
所以時到至今,這守門弟子還一直堅信地認為自己掌門在外遊山玩水呢。
“一派胡言!”巍峨高聳的黑色鐵門打開,一男一女並肩而立。
柳煙女俠大罵道:“真是一派胡言!”
言笑見是兩位長輩,又躬身抱手一禮:“晚輩有禮了!”
反觀柳煙,水彥大俠倒是格外的客氣:“不知言門主登臨風霜城,有何貴幹?”
言笑道:“鉉鐵城中一事尚未解決。此時前來,自是為了找尋……找尋烏掌門回去一同……查探!”
“我兒馬上大婚,你找他有何事幹?”
“大婚?”言笑搖頭,“不可能。小追追不會同意的。”
柳煙女俠不屑地揚起嘴角:“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追兒同雲姑娘結地是娃娃親,你說他是聽我們的,還是聽你的?”
“伯母是說笑話罷!”言笑拚命搖頭:“我不相信小追追會同意這門婚事。”
“你不相信?哼,你一個外人,有甚麼資格相信與否。”柳煙女俠道,“若你執迷不悟,擅闖我風霜城,我城中弟子定叫你有來無回!”
言笑仍然沉浸在烏追成親一事中,對於柳煙的惡言置若罔聞。
劍拔弩張之際,水彥大俠拉住妻子,心平氣和地小聲道:“師妹,何必多豎一個仇敵!”滿目笑意地望向言笑,“言門主,倘若你不嫌棄,不如暫居此地喝小兒一杯喜酒可好!”說著斥退城中左右持劍弟子。
言笑美貌,城中弟子見之也甚歡喜。七嘴八舌地走近,七星拱月般地簇擁著言笑入了鉉鐵城。
水彥大義凜然地派了一名弟子朝西路去告知烏追。
柳煙女俠不樂意,黑著臉朝城中走去,水彥大俠拉住他,喚了聲:“師妹!”接著打趣道,“以前你總說我處事急躁,可你看現在,自己不也一樣麼?”
柳煙女俠反駁:“可那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