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水彥大俠道,“師妹,你先莫要生氣。單憑蘭兒不知從何得來的一封書信便說鬱金門言笑是放浪島的惡徒。這話傳出去,有誰會信?況且,他長地確實比女子還要入眼,這你可承認?”
柳煙女俠無奈道:“師哥,他長地漂亮,這我承認。可是……”
水彥大俠打斷道:“你看,你一個女人都認為他長地漂亮。那追兒不也是男人麼,他看見那麼漂亮甚似女人的女人,可不就要紅鸞心動他一動麼?再說了,你我都是過來人,還不明白他的心·
弟子拱手道:“執法派小的來傳話。”抬首看向烏追,“鬱金門的門主已經到了!”
“阿笑?”
“言弟?”烏追和樓台隱驚呼道。
“快,隨我回去!”
“是!”
三人和著臨時傳信弟子一同原路返回。
傍晚的時候,才趕回風霜城中。
烏追唯恐自己的爹娘為難言笑,一下馬便風塵仆仆地去了爹娘府中。
然穿廊過院,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紅綢。
明燭高懸的室內,一坐一立的身影就映在暗黃色的窗簾上。
顯然可見,鳳凰雙俠還沒有休息。
“追兒,有甚麼事進來再說?”團起的拳頭還沒有落到門上,裏間的柳煙女俠就已經出聲了。“娘。”烏追輕聲道,“孩兒有事找你們商量!”
開門的是他的爹。
水彥大俠一眼便瞅到了他額上的汗水,關切地問了句:“追兒,你就這麼擔心爹娘把你那位好朋友給吃了?”
烏追臉上愧疚地不知道該拿一個怎樣的表情麵對水彥大俠,隻得垂頭道:“孩兒……孩兒……”“哈,不用解釋了。”水彥大俠道,“我和你娘已經將你的事查清楚了。別這麼急,爹娘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似言門主那樣好看的男人,你也是第一次瞧見。不外會產生那麼點貌似非分的念頭。”輕輕拍了拍烏追的肩,“說到底,他畢竟是你的兄弟。爹娘也沒必要過分地難為他。”
回頭一看,柳煙女俠款款走近。分柳撥枝地把烏追拉進,和藹道:“追兒,還好你爹替你解釋地透徹。不然為娘倒真是要冤枉你了。”手撫過耳邊青絲,“不過,你喜歡甚麼模樣的要同爹娘商量麼?你蘭妹也不是什麼不解風情的人,若是知道你自尊心強。她必定不會做個女強人。讓人看上去總不是那麼溫柔可愛。”回頭瞅著水彥道,“適才你爹說起那言門主。容貌生得俏,脾氣也不錯。若是前世投在女兒家,嫁於你做我們的兒媳婦自然是沒錯。可是事實已成定局。他畢竟長成了一個男人。你平素孤單煩惱的時候有個人傾訴也挺好的。隻是……”和暖地握住烏追,“你找個可以說話的人,阿娘也不反對。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你若是還沒成婚,這一天都不能安心讓個男人隨隨便便地同床共枕不是?”
鳳凰雙俠全都是操心自己的兒子。烏追聽罷也覺感動,搖搖頭沒有否決:“爹娘說得是,孩兒糊塗了。”
水彥大俠道:“追兒還有事麼?”
烏追搖搖頭,又點點頭:“那我和蘭妹的婚事……”
柳煙女俠截斷他:“天色已晚。有甚麼事等明早再同我們說!”
“好,爹娘休息,孩兒先告退了!”柳煙女俠和水彥大俠夫婦點了點頭。
烏追隻地抽身返回自己的屋舍中。
樓台隱和蘇顏正守在門外。
見著悶悶不樂的烏追,開口問道:“言弟真出甚麼事了嗎?”
烏追搖搖頭:“沒有。”
樓台隱在側疑惑道:“那言弟呢?”
“在我們對麵的那間房子!”烏追回道。
蘇顏望見一臉無奈的烏追,疑惑不解:“烏掌門怎麼這般沒有精神?”
烏追再次回道:“不妨礙。趕馬行路太累罷了!”
話畢,對麵房門呼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