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震仰脖子哈哈一笑,走了過來對著阮小平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什麼事都幹不了,還怎麼跟你‘盡管開口?’山盟海誓的話就先別說了,以後跟著大哥肯定不會錯,雖然我們這次逃跑做了周密的計劃,但最後我們還是沒有全部逃脫,說到底還是失敗啊。”
馬關微微一笑拍了拍姚震的肩膀說道:“不要因為一次失敗就認為永遠會失敗,這隻是成功的一個坎兒,失敗越多教訓就越多,教訓越多成功幾率就越大,我們沒有捷徑更沒有經驗,隻能在這種挫折中尋求絕對成功的方法。”
阮小平使勁的點著頭,在一些牢房勞作的攙扶下緩緩的站了起來:“大哥說的是,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所以有時候你也別介意,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軟蛋草包,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你就連震哥都……”
阮小平瞟了一眼姚震,隻見姚震青黑的臉卻阻止了阮小平即將說下去的話,為了化解寂靜和尷尬,姚震趕緊說道:“哈哈,你還說呢,要不是大哥手下留情,我早就當地處決了,還能等著開庭審判?”
馬關也哈哈大笑開起玩笑來:“當天晚上我就沒有睡著覺,我的左邊躺著一個殺人犯,右邊躺著的還是一個殺人犯,夾在兩個恐怖份子的中間睡覺,真是讓我緊張了一個晚上啊。”
隨著大家的笑聲,姚震歎了口氣看了看牆上的小窗口,透過那個窗口隻能看到一丁點的天空,天空是灰藍色的,猶如這裏每一個人的心情一般沉重。馬關說道:“張坤他們現在一定生活的不錯,你們說,他們是回來救我們呢?還是會回來救我們呢?”
姚震說道:“大哥都這麼肯定了,但願張坤這小子不會忘了我們。”
阮小平打岔說道:“可是張坤都出去快一個月了,現在都沒有任何的信息,真是把人給急死啊,我真的有些不太相信,你說,這好不容易逃出去的犯人真的能回來救我們?”
馬關一轉身看著牆上的十二個歪七扭八的字說道:“這個就別費神了,他們不來,我們可以再一次主動出擊。”
與此同時,君子山上的張坤連打兩個噴嚏,隻見他把鼻涕隨處一抹說道:“媽的,一定是牢房裏的那些人在說我什麼了,怪咱們沒有去救他們。”
金元寶說道:“自從這件事發生了以後,國家必定進行嚴打,而且他們那些沒有逃脫的人,難免受不了嚴酷的苦頭。”
張坤直接跳上一個一米多高的石桌,轉過身來說道:“前段時間我的心裏還真沒底兒,現在好了,手裏有了家夥我還怕他個鳥甚?今天晚上我們就殺回去,把所有人都救出來。”
魏忠庸和趙天光卻認為時機還不算成熟,不可輕舉妄動,而秦廣江則遵從大家的意思。所有人都對此次行動議論紛紛,縱然是占據了絕對優勢也不能為所欲為,更何況張坤說手裏的家夥兒,隻不過是五行五人手裏的幾把手槍而已。
到了晚上,就在張坤嚷嚷著要行動時,關聚貴阻止了張坤並說道:“這次行動,誰也不能去。”
張坤耷拉著臉皮,反臉就是一句臭罵:“就他媽就知道你是個膽小鬼,男子漢大丈夫,任命可不要,也要以義當先,要不是當初大哥給開路,我們能這樣跑出來?”
關聚貴自信的說道:“小坤,你不懂,我自有安排。”
“哼,算了吧,你當然有安排了,當初,是大哥說讓我帶領大家出來的,所以,在大哥沒在跟前的時候,一切還是我說了算,你自作什麼主張?”說完,張坤敞開他那大嗓門喊道:“兄弟們,大家跟我一起殺回去,救出大哥他們。”
“跟你殺回去?拿什麼殺?什麼都沒有這不是明擺著去送死嗎?為了大家的安危,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誰也不能擅自行動,現在已經有人出手了。”
“誰?”一說到這,所有人又是一片嘩然。
“五行?”張坤環顧了一周,疑問的看向關聚貴,“就他們五個人?”
“沒錯,為了減少沒必要的損失,去營救大哥的就他們五個人。”關聚貴胸有成竹的說道。
大多數人對五行的本事還是比較了解的,無論是遠攻和近戰,在整個城市內,不會出現勝過這五人的對手,雖然是這樣,可是張坤還是嘀咕了一句:“吹什麼牛逼,看守審訊所的警務人員起碼也得上百人,五人和一百人對抗,那他媽純屬於找死。”
關聚貴當然也有些心裏不安,心想著如果沒有救出馬關反而搭進去五條性命實在是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