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五人趁此機會快速的衝下了二樓,在一層接近門口的拐角處,找了個石頭窗台作為了掩體,隨著對方的火力慢慢減弱消退,門外遠處傳來了歐陽丘奸笑的聲音:“廖思傑,你這個黑白通吃的叛徒,暗地私自與狼狽為奸……”
沒等歐陽丘說下去,水曉玲抬手就是一槍,一發子彈打在了離歐陽丘掩藏的柱子上,一陣白灰倏然飄落,歐陽丘躲在柱子後縮著脖子繼續大喊道:“廖兄,我勸你還是讓你們的朋友投降吧,大部隊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是生是死,我想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就算你們不死也跑不出去了。”
金元寶一指揮,五行五人便衝出去準備將歐陽丘擊斃,馬關一看廖思傑那無奈的眼神卻直接伸手阻止道:“兄弟們盡量不要殺人,隻要我們能出去,能將其逼退即可。”聽了這話,五行五人又不得不退了回來。
阮小平藏在牆壁後扯著脖子大罵道:“孫子哎,有本事來抓爺爺吧,就算你不來抓我,我也會找機會削平了你。”話音剛落,阮小平躲藏的牆壁上擊起了數發彈灰,嚇得阮小平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火肅一把將他拉到身後囑咐道:“兄弟靠後站,你沒有武器,跟他們來硬的可就送了命啦。”
史俊剛把姚震攙扶起來,姚震的心裏未免心急如焚,對著四周的人說道:“再這麼下去對我們可不利,一會兒他們要是大部隊到了,我們就得全都覆沒。”
本來心裏著急的武進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喊道:“這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坐著等死?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天呐,我的命很長的,其實我不想這麼快就死。”
隻見馬關衝著通道的盡頭一指說道:“震哥,去把那把槍拿來。”
姚震順著馬關指的方向望去,疑問道:“水槍?”
“沒錯,快去!”馬關一邊躲藏一邊回擊的叮囑道。
姚震帶著數人一路小跑的到了消防栓處,數人趕緊將消防水帶接在了出水口,然後將另一端快速的拉到了五行五人的身後不遠的地方,隻見那頭阿西木格憋足了氣擰動了消防栓的大轉輪,瞬時間,一股強大的水壓直噴而出,六七個犯人緊緊抱著噴水槍頭卻來回搖晃穩控不定,水流噴到牆壁上激起一片水花,牆皮也跟著掉了一地。
此時,五行數人一看一股大水向這邊噴射而來,趕緊退了回去閃到一邊,由於水壓過大卻掌握不住方向,數人始終不能將水槍頭控製住,石至斌將褲腰一提便衝了過去緊緊的將其抱在了懷裏。
姚震拿著一把消防斧對著阿西木格說道:“開到最大,開到最大。”
阿西木格一點頭,繼續將開關轉輪擰轉了下去,整條消防水帶猶如一條白色的巨蟒,水槍頭立刻被一股強大的反彈力甩到了空中,石至斌卻死死不放手的任槍頭拖著他甩來甩去,等石至斌剛一著地,十幾個人立刻衝了上去將水帶撲在了地下,隨著水槍噴射的位置,地上的瓷磚被水勢強力噴衝崩起,飛散在周圍的牆壁上被擊的粉碎。
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那幫人手忙腳亂的控製槍頭,驚呼道:“這水槍的威力不比真槍威力小。”
外邊的警察隔著噴射在牆壁上的水花,看不清裏麵的任何一個犯人的動向,隻能躲在牆壁的後麵不知所措。
水流的聲音掩蓋了眾人的喊叫聲和雜亂的槍聲,馬關一打手勢,土行遠和火肅快速撿起地上的95式微衝奔了出去。
這時,警方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幾個安保員剛剛從牆壁後露出腦袋準備回擊,石至斌就抱著水槍頭指了過去,可憐的安保員不僅成了落湯雞,而且順著水勢被衝出了十好幾米遠,不等他們落在地上,土行遠和火肅便對著他們分別補上一發點射。
水勢越來越大,湍急的水流漫過了每個人的腳踝骨向著門口快速往外流動,如果站不穩肯定會順著水流被衝出門外,金元寶、木文嬌、水曉玲三人分別一手握槍,一手握著匕首順著水勢也跳了出去,所有人都聽不到屋外互相對抗的聲音,隻能在水花中看著金、木、水三人攥著軍刀不停揮舞,倘若一刀沒有斃命,隨即會用一顆子彈直接擊中他們的要害。
他們的動作簡單而純熟,麵無表情如殺雞宰羊一般的屠殺著對手,鮮紅的血液剛一噴出體外便被水流直接快速衝散。
後方的數等人也閑不住,輪流幫土行遠和火肅換著彈夾,石至斌一邊控製著水槍槍頭一邊慢慢的向前挪動著,直到整條水帶到達最長的限度,依舊不停的噴射著對方的身體,在這樣水流的幹擾下,對方完全沒有了集中力,隻能靠著適應力和五行幹耗著體力進行近戰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