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點著黃燈泡,一群爺們鬧哄哄的。
遊鬆抬抬下巴:“二樓最裏麵那間是我的。”
她順著看過去,隻有最裏麵的一間關著燈:“你還挺親民。”
餘男連著吃了三根,到最後嘴都凍僵了,她雙手在胳膊上劃兩下,汗毛都是立著的。
遊鬆從上到下瞟了她一眼,這季節她還穿背心和短褲,想罵一句,怎麼不凍死你,想想又忍住。
他把她抱過來,躺他身上,兩隻胳膊一攏,她整個人窩在他的胸口上。
餘男輕輕歎了聲,渾身都是剛才吃的雪糕味兒,甜膩膩的。
男人和女人總是不同,男人硬的像鋼,女人柔的像侵水的棉,柔弱纖薄,一捏就會出水分。遊鬆感覺拂在胸口軟綿綿的一團,她臉無意識蹭了蹭。
他閉了下眼,聽得見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挑起她下巴,進到她口裏,把那小舌、牙齒細細舔個遍,搜刮她口齒間可憐的殘餘。
餘男逆來順受,像小貓兒似的軟軟依靠他。
呼吸亂了,遊鬆想往下去。
外麵傳來笑鬧聲,幾個男人拎著臉盆和毛巾,光著膀子走出來。前麵用軟管接著水龍頭,男的不怕冷,就著冷水直接擦身體。
有人注意到這邊,把著眼兒的瞅,還有人不怕死,起哄吹起口哨。
遊鬆停下,把她衣服拉好:“下去走走?”
“好。”
遊鬆下車罵“大半夜的,都你媽鬼哭狼嚎啥,滾滾滾...”
幾人笑的更帶勁兒,他帶她往工地方向去,離那片鐵皮房越來越遠,昏黃的燈連成一片,男人笑鬧聲聽的見,卻極遙遠,仿佛在另一個時空裏。
遊鬆指著前麵:“那是大平地一期,樓房整體已經完工,在做小區綠化,這月底就能交房。”
樓房沙盤餘男在銷售中心見到過,她‘嗯’了聲,“我看過銷控,銷售情況挺一般的,但是很奇怪,三號樓賣的出奇好。”
“三號?”遊鬆說:“都是小麵積?”
“對,基本上總價都很低,貸款的幾乎沒有,都是一次性。”
遊鬆覺得有點怪,怪在哪裏卻又說不上來。
兩人繼續往前走。
大平地二期動工沒幾天,有的剛打地基,有的剛起了一層,外麵包著綠色防護網。
路很黑,遊鬆拉過她的手,“怕黑嗎?”
餘男問:“來這裏做什麼?”
“你說呢?”
餘男翻白眼:“真夠變.態的。”
遊鬆低低的笑:“你不就喜歡變.態嗎。”
他躬身帶她鑽過防護網,裏麵剛蓋了一層,門邊擋著東西不好進,遊鬆舉著她的腰,從窗戶把她送進去,隨後輕鬆一越,也跟著進去。
餘男被他牽著走,看不見他,隻能聽見自己脆弱的呼吸和心跳。她被抵在牆壁上,激烈的吻鋪天蓋地湧過來。
裏麵黑的不見五指,黑暗將危險和未知放大無數倍,這種感知另腎上腺不斷飆升,刺激和衝動無法比擬。
他往下去,餘男抱著他的頭,心想,自己是夠變.態的。
她感覺肚臍濕濕的,上麵墜著的遊魚扯了下,餘男低下頭,卻什麼也看不見。
他鬆開嘴,問了句:“喜歡魚?”
“沒有特殊感情。”
“那為什麼掛條魚?”
餘男說:“我姓餘啊。”
“就這原因?”
“就這。”餘男說。
他深吸一口氣,回到那地方,拿舌尖輕輕的舔。
餘男小腹縮了下,剛才吃雪糕冷的快要凍成冰,現在渾身燥熱,火燒火燎,像要燒起來。
遊鬆折磨她,短褲單薄無力,被他輕輕一扯,落了地,她不敢相信他接下來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