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隻是看見了他們!”

男人的神色一凜,露出的唇線近乎崩成一條直線——“無用的泥巴。”

那根可怕的木棍被高高揚起,被安多米達死死壓住的男人實在忍不住要站起身,然而比她更快的是一枚灼燒著火焰的子彈。那枚子彈在多瑙河的□樂章中飛旋而來,精確如同電腦計算般一擊穿過男巫高舉的魔杖,其上火焰卻如同毒蛇一般瞬間攀爬而上!

男巫嚇了一跳,當下用力一甩竟然便將灼燒著魔杖的火焰熄滅。他目光陰森的盯著大廳,語調拖長而陰冷:“哦,我親愛的加百羅涅的學妹,你不是一向很英勇嗎?我還記得你在霍格沃茨的英姿,為何此刻不見蹤影?”

“幹你的不見蹤影。”阿爾托莉雅手執那把白色裝飾槍從屋後緩緩現身,神色漠然,“誰準你在我的地盤動手,布萊克,你又牙癢了嗎?”

她四下看了死傷一地顫唞不已的麻瓜,攥著槍支的手指用力的近乎顫唞。她低低開口,不知是說給誰聽,語調平淡而沉穩:“雖然我是個黑手黨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我至少不殺無辜,更不殺婦孺。”

阿爾托莉雅望著死去的孕婦,寶石藍的瞳孔中似乎有火焰一點點聚集,最終燃成滔天怒火——

“畜、生。”

作者有話要說:為昆明祈福。

恐怖主義不可原諒,無論你的原因是什麼你有什麼“大義”,當你將刀刃對準無辜的平民,你心中身為人的心弦就已經崩斷的一根不剩,再也無法修複。

☆、Chapter 49

當盧修斯悄無聲息布置完了幻術陣需要的全部材料,成功將整座宴會廳的麻瓜集體施放了一忘皆空隨後偷運出去時,還忍不住去想若是老馬爾福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氣得摔酒杯。

將最初“死亡”的那位不停嘰嘰喳喳的市長一手刀直接劈暈,懶得囉嗦丟出屋子和那群暈乎乎的客人們一起紮堆在花園。盧修斯還琢磨著就這一幾天光給阿爾托莉雅收拾爛攤子的難度簡直就堪比N.E.W.L的全O通過。

“再來一周或許我都可以去申請梅林勳章。”盧修斯自我調笑著,手中的魔杖挽了個杖花,一大片催眠咒籠罩整片花園,那些暈乎乎的客人便暈乎乎地宛如宴會結束一般三三兩兩結伴離開了。

然而總算是解決了一切的盧修斯嘴角的微笑卻沒能持續太久,那雙灰色的眼憂心忡忡的探向主屋。

在注意到食死徒接近的時刻,阿爾托莉雅斷然否決了盧修斯撤退的計劃,而寧可要實施這個看起來完全吃力不討好的方法——

“即便是最仇恨的敵人逃入鬧市區,所有出生於西西裏的黑手黨也會放下手中的槍支。”那名金發少女衝他後腰抽出了那把左輪,“我們也有我們的原則,東西借用,門外集合。”

“哦對了,那裏麵沒有你朋友吧?我能打死?”

盧修斯對於格蘭芬多如此張狂的話語給予的回答是七個字:“做得到,盡管動手。”

阿爾托莉雅回了他一抹狂炫酷霸之笑。

然而真的和這些食死徒對上,阿爾托莉雅才明白盧修斯並沒有說錯哪怕一個音節——黑魔王親近的食死徒和不受寵的雜魚果然不是一個檔次——普通的左輪子彈壓根穿不透他們的“盔甲護身”。

尤其是眼前的人曾與她同校相處,槍支在他們麵前壓根沒有任何優勢。

遠程對遠程,還都不是新職業——這下要怎麼打?

阿爾托莉雅不過猶豫了一秒,便毫不猶豫向後丟棄了左輪,掏出另一把裝飾槍看似毫無章程的衝對方呯呯呯不住發射進行擾亂。她從割開削短的裙擺下抽出一把雙刃軍刀,身體後仰成九十度,借住水晶鞋跟同大理石地麵微小摩攃,如同一條水中之魚,不過三秒便瞬間欺近對方!

漆黑的軍刀隻有刃口是冰冷的銀色,刺破濕悶空氣的時刻還帶著刀刃凝出薄霧——時間和空間仿佛在一瞬間都被放慢,金發的少女麵色陰冷的甩出了這把匕首——黑色的死神在在空中如同螺旋般飛轉,猛地砸在巫師的巫師“護甲”上。然而作為阿爾托莉雅的前輩,無論是擊敗過她的斯奈科·布萊克還是貝拉特裏克斯·布萊克都太熟悉她近戰的攻擊方式——若她能成為甘道夫一樣的近戰法師還可能打敵人個措手不及,而這樣的攻擊方式隻會正中敵人下懷!

綠色的死咒同防護咒語其其而下,被擊飛的匕首彈回攻擊者的腳邊顯得如此無力。

就在巫師們麵露得色之際,一枚先前明明攻擊失效地燃燒著純金色火焰的子彈如同流星拖出的掃尾,從破碎成一片的大理石碎屑中飛射而出,在巫師目瞪口呆下,自他身後如同擊碎一扇玻璃窗般輕易的擊碎了他的“盔甲護身”,在零點零二秒的生死間隙內擊破他的右肩胛骨!

“啊啊——!!!”

握著的魔杖瞬間脫手,男巫捂著自己近乎像是被炸藥攻擊般鮮血淋漓的右鍵單膝跪地,疼得滿頭大汗。若不是尊嚴不允許,阿爾托莉雅甚至能看見了他滿地打滾的模樣。

“ChaosShot——混沌射擊。”似是躲過了死咒的金發少女從腳邊拔起了那把匕首,笑容玩味,“是不是很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