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為了印證她的話,先前那些失效的子彈一瞬間都從地麵如同疾馳的飛鏢般咆哮而出!而巫師們所謂的“盔甲護身”在石化一切的火焰麵前顯得岌岌可危!

“晴屬性跳躍性更棒。”冰冷笑意盈滿了金發少女湛藍色的眼眸,“不過可能起來對付你們巫師……加持了增殖之雲的大空倒也不壞。”

從地表躍出的暗藏跳彈就如同席卷的暴風雨,一枚枚突兀分裂三五成群如同水雷般砸進平靜的水麵——大理石的地表一瞬間簡直如同煮沸的開水,因這密集的轟炸沸騰不已!

待這陣密集的特殊彈消逝殆盡,阿爾托莉雅冷冷的提著匕首走近——白煙散去,先前還耀武揚威的巫師們發絲淩亂看起來狼狽不已,受傷不輕的食死徒們看著金發的儈子手提著凶器靠近,眼中的仇恨近乎可以化作實質的利劍。

“感覺不好受?我們感覺也不好受。”阿爾托莉雅揪起貝拉特裏克斯的頭發眯著眼,“神選擇的從來都是麻瓜,即便是梅林,他也要侍奉KingArthur。在這一點……”

“——阿爾托莉雅閃開!!!”

阿爾托莉雅尚未有所反應,隻感到自己的腹部一涼,貝拉特裏克斯手中握著的魔杖不是何時變為了一把刺刀,此刻正穿透了她的腹部。瘋狂的純血布萊克紅著雙眼大笑:“這一點如何?一個泥巴種,你竟然敢這麼對一個布萊克!”

阿爾托莉雅下意識握著了自己的槍,剛想著要不要對準貝拉特裏克斯的腦門來上一槍,一刀紅色的光先將敵人連變成魔杖的刺刀同人一起擊飛了出去!

貝拉特裏克斯掙紮著起身,其他的巫師早已跌跌撞撞趕至了她的身邊,在看清了出手的家夥眉毛簡直都能點燃徹骨的仇恨!

“唐克斯,鳳凰社!”

握著魔杖的青年麵色警惕的望著敵人,一聲不吭。倒是貝拉特克裏克尖叫道:“安多米達!你竟敢擊飛我!沒人比我更熟悉這道咒語!你竟然敢背叛布萊克,背叛Lord!!”~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叛徒!出來!我要殺了你!!”

貝拉特裏克近乎瘋狂的不顧其他食死徒的阻止要將這宴會廳整個炸開尋找自己叛逆的妹妹,然而逼近的警鳴聲和對麵鳳凰社的骨幹卻無疑提醒著他們勝算的告罄。

“貝拉冷靜點,憑現在的我們沒辦法對付唐克斯和安多米達!”一名食死徒按著貝拉的手臂,麵具後的眼中滿是狂熱,“馬爾福還在他們手裏,我們不能冒險。”

貝拉仿佛是被說服,她激動的神情略緩,在其中一名食死徒掏出項墜狀的門鑰匙啟動的瞬間,嘴角忽然浮出一抹冷豔的嘲笑——阿爾托莉雅的瞳孔瞬間緊縮。果然,就在這群巫師消失的一瞬間,貝拉特裏克斯如同蛇一般的咒語如同幽靈纏上了整座宴會廳的承重柱!這顆象牙色的圓柱近乎是在一秒內如同蛛網一般碎裂,在兩秒內如同噩夢般瞬間崩解!

貝拉特裏克斯如她所願的拆了這大堂讓她的胞妹無處藏身,唐克斯近乎是在第一時間衝向了安多米達藏身的部位,阿爾托莉雅的手伸出不過一半,隻得訕訕收回,默默的抓住自己的槍,猶豫著射死一個陪葬還是好人做到底放過他。

腹部的大量失血使她移動困難,她隻能持槍擊碎席向自己的石塊,正當唐克斯將安多米達弄出了大廳試圖回來救她時,一塊巨石就這麼死死的封住了逃生的唯一可能。

阿爾托莉雅麵無表情的望著那塊橫在自己麵前的大理石以及隨之垮下的酒桌器皿,在一片驚天地的轟隆隆中,內心卻初期的平靜,甚至還有耐心計算自己剩下的一枚子彈夠不夠擊碎這塊石頭。

正當她猶豫著選取好角度要射擊時,她的整個肩膀忽然被往後一拽——

“——如果我不來,你是打算死在這裏!?”

盧修斯·馬爾福,一頭鉑金的長發早已被崩毀中的牆灰沾汙,眼角甚至還有被墜物割傷的痕跡,一身原本得體的西裝也因自後門闖入這崩壞中的建築而顯得比貝拉特裏克斯他們還要狼狽。阿爾托莉雅看著這樣的盧修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懶洋洋道:“你不是來了?”

“你告訴我下手有分寸,你的分寸就是樓毀人亡!?”

盧修斯一處火沒地發,右手自背後穿過她的雙膝,剛想將她轉過來抱起就跑,卻被對方突兀用手蒙住了眼睛。他剛想拽下對方礙事的手,阿爾托莉雅的胳膊卻已經搭上了他的胳膊,十分配合。

“我怕你看見這場景就腿軟的走不動路了,還是別看好,我替你指明方向。”

盧修斯抽了抽了嘴角,沒空和阿爾托莉雅囉嗦,隻能隨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在震動中勉強穩住身形:“往哪兒?”

“往右三步,好,快跑!”

順著阿爾托莉雅的話盧修斯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尤其是當他在阿爾托莉雅不停“左左右右快跑好了”的指揮中不住聽見石塊在自己耳邊砸落的聲音,覺著自己能忍著不拔下阿爾托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