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大風忽忽的刮,我爸剛才外麵辦完事回來,趕緊的就被我嶽父招呼上了桌。我爸喝了一口家鄉的美酒,“我說呢,走在醫院門口就聞到味兒了。”

“盡瞎說,醫院門口隔這裏可有好幾棟樓。”我媽給我爸添飯碗。

“我聞到了呢。”我爸吃了一口牛肉卷,發出了舒坦的聲音,“洋鬼子吃的東西,沒我們有勁。”

火鍋整整吃了一個晚上,甚至連護士長都參與了進來。她對中國美食豎起了大拇指,意猶未盡地拿火鍋的湯汁做泡飯吃,整整一盆湯汁都被美國人民瓜分了。

火鍋味重,我除味除了半個小時,等我再回床上的時候,媳婦兒已經睡著了。臉頰紅撲撲的,我親了親她的臉頰,肉♪肉的,胖了不少,真可愛。

等和晨曦掛skype的時候,晨曦還拉著她媳婦兒一起看,事後還找我說道,你怎麼把我學姐的禦姐範兒養得這麼接地氣了。

是啊,我媳婦兒一直都是清清冷冷的傲嬌樣。現在腦袋上被迫戴上了我媽織的毛線帽,說防風保暖。

穿著鬆垮的孕婦服,連好看的內褲都穿不下,媳婦兒不開心,還惡狠狠地要挾我,不許我拍照。

“可是我覺得你現在特別特別特別漂亮!”我舉起了四個指頭,“我發四。”

“我哪裏漂亮了?”

“眼睛漂亮,水汪汪的。”我親了親眼睛。

“嘴巴漂亮,撅起來的時候特別可愛。”我捧著她臉印了一個大大的吻。

她把手搭在我脖頸上,“嗯哼,繼續,我不開心不準停。”

“大了很多。”我曖昧地把手覆在她胸上,“媳婦兒,我問了醫生,我們可以那個了。”

“嗯?”媳婦兒挑了挑眉頭,傲嬌的樣子又出來了,頭上的毛線帽似乎一點都不妨礙她三十一年的禦姐氣場。

我拉下她的衣領,輕輕吸吮著,“脖子白白的,好有禁欲的感覺。”

“嗯……”媳婦兒仰著頭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沙發坐墊。

“我抱你去床上。”我把媳婦兒抱了起來。

鑽進被窩的時候,媳婦兒咬了我下巴一口,“你輕些,別傷著孩子了。”

“好的好的,我輕些。”適當的x生活對孕婦還是有好處的,我側著身體摟著媳婦兒,孕婦的身體很敏[gǎn],我的手指剛刮到下麵,媳婦兒的肩膀便有些輕顫。太久沒有房事,媳婦兒抓著我從後麵摟住她肩膀的手臂。

“嗯啊……”

我的手指輕輕地動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潔白的棉被,床鋪的彈簧聲,外麵的雪下大了。

想著孩子的出生,我媽開始戴著老花眼鏡坐在沙發上打小孩穿的毛襪子了。電視劇裏還撥著韓國狗血的倫理劇,三百多集的那種,打了一會兒我媽便睡著了。媳婦兒心細,馬上讓我去拿毛毯給老人家蓋上。

第二天媳婦兒便和我媽一起開始打毛襪子了,我在一邊拿毛線球。“媽,你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