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
“買下一個國家的錢!”
“……”
事情解決,英灝亨沒有多留,開著悍馬牛氣哄哄地壓著一地的寂靜揚長而去。
張維朝向司徒笙道謝。
司徒笙毫不客氣地攤手:“物質上的呢?”
張維朝再老實此時也忍不住了,眼神無辜地表示抗議:就這麼幾句可有可無的話,也收錢?
“有種費用叫出場費,每個月的還款加一千。”司徒笙安慰他,“化壓力為動力。努力加班,多出成績,升職加薪娶白富美指日可待!”
張維朝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說一句“謝謝”。
司徒笙道:“有事再打電話給我,算你八折。”
張維朝道:“出場費是多少?”
“看我當時的狀態。”
“……”那不就是胡亂收費?
司徒笙笑眯眯地朝他揮手,轉身後,臉上流露出深¤
電梯很快抵達目的地。
張維朝第一個從電梯裏出來,司徒笙緊隨其後,英灝亨走在最後,還差點被電梯門夾了一下。
趁張維朝大驚小怪地問候英灝亨時,司徒笙在走廊裏轉了一圈,從垃圾桶後麵摸出一個打火機樣式的黑色小方塊,打量兩眼,迅速塞進自己的褲袋裏。
“這是什麼?”英灝亨問道。
司徒笙暗罵賊眼,麵不改色地回答:“打火機。我拿回去看看還能不能用。”
英灝亨眼底的震驚連墨鏡都擋不住了。他將視線轉到張維朝身上,似乎在問,你朋友是撿垃圾的嗎?
司徒笙不等張維朝回答,就說:“廢物回收,環境保護,人人有責。”
英灝亨插在褲袋裏的手動了動,然後丟了個紙團給他:“喏。”
司徒笙咬牙接過,隨即眼角抽了抽。這不是他昨天給的名片嗎?等等,如果他給英灝亨的名片還在英灝亨的身上,那麼,他昨天在停車場撿到的那張名片是誰丟的?如非意外,丟名片的行為本身就帶著對名片主人不屑或不滿的心態。
他目光立刻落在現場另一個嫌疑人身上。
打開門正要招呼他們進去的張維朝一回頭就看到司徒笙用充滿探究的眼神望著自己。張維朝怔了怔:“怎麼了?”
司徒笙心裏打了個問號,不動聲色地越過他,朝屋裏探頭探腦:“哇!好大的房子!”
英灝亨站在他身後:“還不到一百平方米。”
……
窮人家的數學是人民教師教的,富二代的數學是印鈔機教的,這就是差距。
司徒笙置若罔聞地繼續走平民路線:“這裏不便宜吧,起碼三百萬吧?”
張維朝羞澀地笑笑:“沒那麼多。不用換……鞋。”
司徒笙和英灝亨本就沒有換鞋的意思,穿著鞋一前一後地進去了。
“廚房在哪裏?有汽水嗎?”
“我要雪碧。”
“哇,冰箱裏有醬牛肉。”
“拿過來。”
“還有薯條!微波爐在哪裏?”
“自己找。”
……
張維朝神情恍惚地看著一分鍾前還形同陌路的司徒笙和英灝亨如多年老友般在自己的廚房、客廳兩地轉悠,身為主人的自己卻像客人一樣杵在門口。
“傻站著幹嗎?過來一起吃。”熱情好客的司徒笙朝他招呼道。
張維朝恍恍惚惚地過去了。
司徒笙丟了瓶雪碧給他。
“這是我的。”雪碧半路被英灝亨劫走,換了瓶礦泉水。
等張維朝清醒過來,薯條已經出爐了,就放在司徒笙和英灝亨的中間,兩人你一爪我一爪地撈著吃,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
“……你們不是來和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