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恐嚇信的事情嗎?”張維朝怯生生地問,生怕自己弄錯了。
司徒笙和英灝亨同時看過來。
英灝亨的眼神寫滿了:你好煩,你好煩,你好煩煩煩煩煩。
司徒笙倒是很敬業,立刻坐直身體,從口袋裏抽出記事簿和筆,“來,我們先探討一下出場費。”
“……”
司徒笙道:“今天是雙休日,三倍工資沒問題吧?”
本想說八折的張維朝默默地閉上嘴巴。
司徒笙道:“車費也要報銷的。”
“你不是自己騎車過來的嗎?”
“謝謝提醒,加上手動駕駛費……”司徒笙一邊說,一邊刷刷地寫著,然後將算好的數字給張維朝看。
張維朝目瞪口呆。
司徒笙道:“沒關係,沒關係,分期付款。你每個月多還我一千五百塊,怎麼樣?”
張維朝猶豫不決。
司徒笙拍拍他的肩膀:“現在考慮已經晚了,我已經出場了。”
張維朝身體慢慢地往後仰,背貼著沙發的靠背——他覺得自己靠著的不是沙發背,而是債台。
司徒笙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談妥費用之後,立刻進入角色:“恐嚇信在哪裏?”
說到恐嚇信,張維朝連忙打起精神,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紙是很普通的A4白紙,上麵的字卻是從報紙上剪下來貼上去的,字的邊角剪得十分齊整,但貼得歪七扭八,還有幾張報紙黏上去的時候沒有被壓平,是皺著的。
司徒笙道:“剪和貼不是同一個人,說明對方起碼有兩個人。”
張維朝一個激靈:“又是他們?”
司徒笙將紙條拎到他的麵前:“從內容來看,也很明顯吧?”
剪報紙貼字是體力加技術活,對方的意思言簡意賅:我有你□□女人的照片!
司徒笙道:“除了我們三個,還有誰知道你差點被女人□□的事?答案很明顯嘛。”
考慮到他的感受,司徒笙將□□的主語和賓語調換了一下位置,但張維朝的臉依舊紅成了紅辣椒。
司徒笙道:“你打算怎麼解決?”
張維朝張大眼睛:“你有辦法?”
司徒笙掏出那張被英灝亨揉成一團的名片,慢條斯理地抹平:“隻要你有足夠的錢,安徒生事務所會讓一切夢想成真。”他在心裏補充後半句:如果夢想不能成真,一定是你給的錢不夠。
張維朝道:“我希望他們能夠改邪歸正。”
司徒笙笑容不改:“可以的,準備一億。”
張維朝差點將手裏的礦泉水潑到他臉上。
司徒笙解釋道:“你應該聽過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現在要做的是比改變江山更難的事,這個要價是很公道的。”
張維朝無法反駁:“我的錢不夠。”
司徒笙遺憾地說:“那麼……”
“我夠。”靜看事態發展的二款終於展現出財大氣粗二百五的真麵目了。英灝亨翹著腿,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笙,似乎等他大驚失色地反口。
司徒笙卻鎮定地說:“五千萬訂金,事成之後付另一半。”
英灝亨道:“你不會打算用我給的錢收買他們吧?”苦逼男女說到底就是為了求財,司徒笙給他個一兩百萬,絕對能將兩人收得服服帖帖。
司徒笙道:“吃到我嘴裏就是我的,一個子兒也別想我吐出來。”
英灝亨好奇了:“那你打算怎麼做?”
司徒笙伸手,眼巴巴地等著他掏支票砸自己。
張維朝出來掃興:“這是我自己的事,沒道理要二少出錢。”
英灝亨點頭道:“有道理,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