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告訴我,是怎樣的!”
唐雲的下巴和脖子被迫扭轉了很大的幅度,潘飛下了狠勁,他疼痛地皺起了眉頭:“我最近比較忙而已。”
“唐雲!你當我是傻子嗎?!”少年的冷酷快要化為暴怒:“你忙著去和女人約會,這就是你的忙!”
“我、呃……我認識她才幾天,我騙你做什麼。我的臉。”唐雲微微地掙紮了一下,潘飛再扯他的脖子就要斷了。
聞言潘飛的臉色稍霽,他手下的動作輕了些,但仍舊很不高興
拖延症作者你傷不起。
“那你躲著我是為什麼?!”
“我說了忙。”
“你是不是要我把你關在這裏一夜?”
唐雲抬頭對視著陰影中少年的臉不說話,不是他倔強,他隻是不知該怎麼說。慢慢的,潘飛懂了,再怎麼問唐雲都不會老實,他的手撤離了唐雲的下巴。
“好。”少年突然說。
唐雲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繼續道:“在你說實話之前就坐在這裏吧。”
他真的狠心把他留在了椅子上,而後轉身離開,朝那頭的房間走去。
“你去哪裏?!”唐雲掙紮了一下。
“睡覺!”潘飛頭也不回。
唐雲被綁在椅子上,後半夜漸漸的抵不過瞌睡,在明晃晃的燈光下他睡著了。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他醒了過來。
人有三急,再好的耐心,再強大的精神力,都敵不過被尿憋急。
唐雲把潘飛叫醒,少年睡眼惺忪地拉開門出來:“怎麼,肯說實話了?”
“我要去廁所。”唐雲說。他倒是睡得好。
“嗬嗬。”潘飛冷笑一聲。“憋著。”
“……”
半小時後,唐雲快瘋了。
“我說!!”他衝著潘飛滿是得逞之後的得意的臉吼道。
十五歲的時候,潘飛知道了唐雲的一個秘密。和他自己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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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仍舊在一起,像過去那樣。唐雲和女生分了手,對方哭得稀裏嘩啦的,讓他深為自責。無論如何,想把不可能轉移的感情轉移到其他人身上,都是錯誤的決定。他無意傷害任何人,但他知道自己做錯了這件事。此後的幾年內,潘飛一直沒有給過唐雲任何回應,潘飛也一直沒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直到唐雲二十歲的時候,家裏為他辦了酒。
那個深夜,他的生日宴會從熱鬧中落幕,人去樓空,潘飛把喝得熏熏然的唐雲推至他臥室內的牆上。
夜色繚亂,屋外的光照進來,青年的眼裏如有星星閃爍,如有月下春水流淌。
他按著他的雙手,近在咫尺地盯著他的臉,他的眼,他側著頭靠近他的唇,在他親上去之前,唐雲側開了臉。
他呼吸潮熱的吻落了空。
“我不喜歡沒有愛的肉|體關係。”
潘飛望著唐雲,他沒給他回答,他隻是用一隻手鉗住了唐雲的下巴,朝他吐著酒氣的唇咬了上去。
他們的第一次比想象中要糟糕一些,但也不是那麼糟糕,尤其是到了後半段,唐雲已被激情逼出了眼淚。
他忘了自己,忘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他騎在他身上,任由潘飛頂著自己,他們糾纏反複,一直到天明。
多年以後,隨之而來的發生了太多的故事,唐雲是潘飛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潘飛最親密無間的伴侶。
有一天清晨,唐雲撐在枕頭上看著潘飛結實光滑的小腹突然笑了:“夏佐說我曾經捅過你刀子,可惜我竟然感受不到那有多麼驚心動魄
絕色公主霸道夫。”
潘飛一把把人拉下去,翻身把唐雲壓在身下,盯著他說:“那種事沒什麼值得感受。”
是的,他應該感謝這樣的生活。
他也該謝謝夏佐。
那個意外出現的男人,如果不是夏佐,現在他們每個人都在為什麼所活著?爭鬥,恩怨,死傷,或許還有別的。
他們沒有經曆過夏佐嘴裏的那些事情,當然也不知其間還有多少人的愛恨情仇被一次穿越而改變。但至少,現在他們還在一起。而和平,才是最好的結局。
潘飛拿起床邊的鬧鍾看了一眼:“還有一個小時。”
唐雲挑了挑眉:“又怎樣?”
潘飛低下頭,按著唐雲的頭發,在他仰起的下巴上親親啃了一口。
“幹你。”男人的唇沿著下巴一路延伸,同時他的手從唐雲的腰間摸了下去,很快逮住了唐雲的大腿,不客氣地把它們分開。
潘飛扯掉了唐雲的內褲,並很快脫掉了自己的。
唐雲被潘飛翻過身,被迫趴在床上。
“喂——套子——”
但他說得晚了。
“……你、你故意的嗎?”唐雲的半張臉陷入柔軟的床褥,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潘飛這個人,真的是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