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萏看見金蛇,麵露警惕,但更快的提劍朝它劈去。金蛇閃開,從右側朝她遊去。唐昕萏一反手腕,甩出銀鞭極快朝它打去。廉婺見狀,趕緊上前助以一臂之力。是唐昕萏擋下廉婺的爪刃,金蛇才能輕易脫身從一旁襲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金蛇撲上,唐昕萏不躲,反而一甩銀鞭,用長鞭將蛇身纏緊。銀鞭上的倒勾刺不至於刺透王蠱鱗甲,但被死死纏住,金蛇得費一些功夫脫身。
廉婺借著機會,朝唐昕萏方向飛刃。唐昕萏此時手無寸鐵,但她不以為意,徒手接下刀刃。
刀刃陷進肉裏,血順著刀刃緩緩滾落,唐昕萏卻毫不在意地把所有爪刃折斷丟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如今你已無抵擋之力,受死吧!”說著,唐昕萏一步躍身,上前扣緊廉婺頸子。
金蛇奮力掙紮,卻徒勞無用,隻得看著廉婺受製於人。
廉婺雙手抓住唐昕萏扼捏脖子的手臂。為人刀俎,廉婺沒有如人所願露出任何一點惶恐或者憤怒,讓唐昕萏不知她葫蘆裏賣什麼藥。
“死到臨頭還敢囂張!”唐昕萏惱羞成怒,手一收,就要掐斷廉婺脖頸——
“噗。”
“啊!”
噴水與尖叫同時響起,馬上,唐昕萏著霧的眼睛恢複清明,周身的黑煙也化為無蹤。氣力抽盡,人身子一軟倒進廉婺懷裏。廉婺倒是毫不客氣將她推開,任唐昕萏摔地上。若說攜身多年的爪刃被人毀了、自己還差點喪命對方手裏還能不氣的話,這人未免太大度忍讓。
廉婺當然不是。她不能說是睚眥必報,然而絕對小心眼。這一筆賬,廉婺又記下了。
“咳咳咳……”唐昕萏緩緩睜開眼睛,除了周身刺骨的劇痛她已經感受不到其他。
“別問我怎麼回事,我現在沒心情說你聽。”堵住唐昕萏的口,廉婺背對蹲身,把金蛇放回瓷壇裏又拾回散落一地的斷刃。
“我……”好不容易說上一個字,唐昕萏隻覺眼前一片黑。
“你什麼你,怎麼,是要走?想走就趕緊起來!”看著那些斷刃,廉婺氣更不打一出來。
“冷……”被人莫名其妙給臉色,唐昕萏簡直不能再委屈。
“冷什麼冷,冷就睡。”還在收拾的廉婺隨口敷衍。
唐昕萏無言相對,雖然得罪廉婺的地方不少,但人這要理不理的樣子還真是第一回見。正要開聲詢問,一陣咳喘讓唐昕萏斷了念頭。唐昕萏頭昏耳鳴的症狀較之前嚴重不知多少,她感覺喉嚨有腥舔味道,想抬手摸摸嘴角,卻似力氣用盡手指根本動彈不得。
廉婺把最後一塊斷刃收回布袋,才轉身回頭。見唐昕萏嘴邊全是血,哼道:“撐不了還硬撐,是你自找的。”話音剛落,唐昕萏又是一陣劇烈咳嗽。唐昕萏新傷舊傷內傷外傷一齊,能挨到這會兒確實不易。剛才又被冰水浸身,她燒得更厲害,人陷入半昏迷中。
唐昕萏嘴唇顫動著,廉婺湊耳過去,聽人重複呢喃著冷,她才開始動手準備。唐昕萏衣裳濕了好些時候,於是廉婺把人身上衣服剝幹淨,扔唐昕萏到火堆邊暖著。唐昕萏帶的衣服一路早讓她換光了,這會哪有衣服換?廉婺見人身不著衣,正要起身要找東西給唐昕萏裹身,但記起唐昕萏之前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