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予銘剛想調笑你有什麼英文水平,就聽到他在身後輕聲哼著前奏,緩緩唱道:

“i''''theworld

itall

w

w

rnights,midjuly

youandiwereforeverwild

thecrazydays,citylights

thewayyou''''likeachild

i''''geryoungandbeautiful

hingbutmyachingsoul

wyouwill

wthatyouwill

i''''gerbeautiful……”

鄭予銘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側著臉沉靜地看著他婚霸豪門。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這首歌叫《youngandbeautiful》,歌詞裏最動人的一句是:當我容顏不再,你是否愛我如初?我知道你會的。

劉祺君的聲音很低,將這首女聲的歌降了好幾個調,因為山風吹過,即使距離他這麼近,調子仍然有些空,但是溫柔而沉鬱,十足十的浪漫。他的眉眼在漸起的烈日下明媚得如同每一個清晨輕柔的吻,鄭予銘忍不住湊過去堵住他還在拖拖拉拉降調的歌。

“唔……”劉祺君接受著他的親吻,笑意從眉梢眼角流瀉到嘴角輕咧的弧度,眼睛裏是細碎的溫情,如同這些年最尋常的早安問候。

下山時,朋友們故意把他們甩在身後,讓他倆膩歪,結果他倆在山頂膩歪夠了,下山的時候倒是沒落下幾步。

中午吃了農家菜,坐在院子裏喝了一個多小時的茶,一群人才繞去騎馬場騎馬。這裏跑道短,眾人意思著繞了兩圈就不玩了,興致盎然地去攀岩。

劉祺君記得鄭予銘會騎馬,這次沒看到他騎有些遺憾,決定下次一起去找個大型馬場玩玩,欣賞一下鄭予銘穿著騎馬裝在白馬上的英姿。

鄭予銘攀岩技術一般,但是睥睨劉祺君這個生手完全足夠了。

劉祺君被他眼裏的得意刺激到,想起自己第一次打台球也是被對方完虐,不由得捋起袖子,也開始試著攀岩。他身高腿長,身體靈活,體力上乘,爬了兩遭已經有模有樣,第三次拉著鄭予銘比賽,爬到三分之二的時候輕鬆超過了半吊子的愛人。

鄭予銘覺得臉上無光,後來再也不肯爬了。

劉祺君也覺得胳膊腿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拖著他在一旁休息,看別人攀岩。

傍晚天黑前眾人一起驅車回到市區,他倆一回家就撲進臥室不肯動彈了。

晚上喊了外賣解決饑餓問題,劉祺君嚴肅提起上午的失足事件,全是緊張不安責備教訓。鄭予銘聽得腦袋發昏,晚上果不其然被劉祺君困在被窩裏“秋後算賬”折騰了一番。

他懶得同他解釋,累得半死,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記得。

第二天兩人隻覺得渾身酸痛,齊齊癱在床上。

鄭予銘幸災樂禍,雖然渾身酸痛的理由不盡相同,但是能看到劉祺君這副死樣子,他被人欺負了一晚上也懶得計較了。

劉祺君一邊瘋狂嫌棄攀岩這項活動的可怕,一邊摟著鄭予銘說:“以後你去哪兒我都陪你去。”

鄭予銘還是那句話:“不用勉強自己。”

“不勉強,不然我什麼時候失去你都不知道。”劉祺君心有餘悸,語氣卻很柔軟,“還是呆在你身邊比較放心。”

鄭予銘想說自己經驗豐富用不著操心,但是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便隻是揉了揉他的頭發,答應下來:“好。”

大概是年紀大了,他也有點不習慣身邊沒人陪著的日子了。

他閉上眼,靠著劉祺君繼續補眠:“再睡會兒。”

“好。”劉祺君也閉上眼,他實在動彈不得,恨不得捅死昨天那個攀岩的自己。

體力用光了昨晚隻能折騰他家親愛的一次,作孽哦!現在美人在懷依然沒力氣折騰的自己,更作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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