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冷笑了聲:“你跟他睡過了是吧!”
他這句話毫無預兆,而且一點修飾都沒有,直通通的,莫非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看到桌上其他人都看著他,包括那個小狗玄長輒,所以莫非一下子慌張了:“沒……沒有……”
他這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魔君哪能不清楚,一個杯子就丟過去了,當他是傻的是吧,內丹取不出來是那一刻他早就明白了!也對,如果不是有魚水之歡,誰會舍得把內丹給別人!內丹就是他的命啊!
莫非被他扔過來的杯子打著了腦袋,不過他也沒有去怒視魔君,他有些垂頭喪氣的坐著,既然事情都已經敗露了,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而且那場……還是他逼玄天的,怎麼說都難堪,沒有了軒轅封印,玄天還不知道怎麼惡心呢?
看莫非無精打采的樣子,魔君心裏很滿意,他涼涼的開了口:“既然你已經跟他睡過了,那這內丹就要不回來了。”莫非低著頭哦了聲。
魔君接著說:“沒有內丹,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死了。”這下莫非抬起了頭,事關生死啊。
魔君毫不愧疚的看著他:“你以為我打你的那一下隻把內丹打沒了啊?你知道你為什麼白天是鳥,晚上是人?”
莫非哪知道啊,他還以為這是沒了內丹後的正常反應呢。
魔君哼了聲:“你現在的靈力維持不住人型了,白天耗靈力最多,所以你維持不了,等到後期,你不僅白天飛不動,晚上光睡覺行了。”那這不是跟昏死沒什麼區別?
魔君看了他一眼:“所以想活呢,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取別人的內丹吃了。你身為我的兒子,血統純粹,內丹不能隨便吞,隻能吞同脈的。哼。”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勾了下,莫非一看他這表情便知道他又不懷好意。
吞別人的內丹就證明那個人要死,雖然是妖,可是莫非心裏還是接受不了,他是禦劍派弟子,從小到大,他師傅教他的都是正派心法,別說奪舍人命了,就是殘害生靈都是罪過。
所以莫非低著頭沒有吭聲,魔君話還沒有說完,他笑了下:“聽說你的另一個父親有一個兒子?還是同白虎族三公主生的?”莫非眨了下眼,聽他繼續說:“那他的內丹一定很好。”
莫非張了張嘴巴,別說那是他弟弟了,就是沒有親戚關係,那朱雀王的兒子能隨便讓人把內丹給吞了嗎?
莫非連忙搖頭:“父王,我不要他的內丹,我打不過他。”
魔君最恨他這種沒出息的樣子,他生的兒子竟然打不過那個女人生的,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混賬東西!”
他一拍桌子,東方教主立馬出來了:“魔尊,這點小事就交給屬下,屬下這就把那家夥騙出來。”
魔君點了下頭:“帶來我看看,如果好看呢……”他摸了一下玄長輒的毛,玄長輒本能的豎起了耳朵,魔君很滿意他的態度,他笑著說:“你這個身體雖然好玩,但到底不如人方便,我給你換一個人的身體,你覺得怎麼樣。”
玄長輒無語了,他知道魔君的惡趣味,昨晚把他弄床上,卻發現什麼都幹不了。玄長輒看自己身體太小,隻好跳到了桌上,這樣終於能跟魔君平視了,對著他的眼睛他搖了搖頭。他跟莫非一樣,是禦劍派弟子。禦劍派弟子寧可自己死,都不能要他人續命。
兩個人公然的違抗他,魔君發了大火,把他們倆統統的打了一頓。兩個人,不,是一人一狗麵對麵的坐著,小狗又被魔君打了,一杯水扣它頭上了,毛都打濕了,莫非想要摸摸它,但是想到它是玄長輒於是就不好摸了,他喊了一聲:“玄師叔,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