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京一般到處是高樓,但也是車來車往,人流如織,到處都是商鋪和住房,酒樓當鋪錢莊……還有18不宜場所那是應有盡有,熱鬧繁華得很緊。但這一派熱鬧場景,落在張墨眼中卻是心中歎氣連連,百般滋味湧上心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
穿越後張墨自從一有意識,就已經在皇宮裏,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穿越明朝的任何地方他都可能有不熟悉的違和感,但對皇宮……紫禁城故宮博物院這座在後世有各種叫法的宮城,相信隻要是一個中國人,都對其有一定或詳細的了解。
雖然張墨隻是一個不負責的太監寫手,但至少他不太監的時候還是負責的,為了寫一本清穿文,他不但曾經詳細研究過故宮的各種圖文加影視資料,還忍痛花了六十大洋去故宮參觀了一回。
所以張墨雖然穿越到明朝,但因為落腳點畢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風景,到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適應,現在這一出宮,看到卻是一個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北京,反而真正的陌生起來,讓他心中好不糾結惆悵。
“墨兒,吃根糖葫蘆吧。”張永的聲音適時打斷了張墨的悲風傷月,一根紅紅的散發著甜甜香味的糖葫蘆就這樣擺在他麵前,讓張墨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起點男也有吃糖葫蘆劇情嗎?張墨先是一愣,回憶一下,確定沒有,隨即一怒。
靠!老子又不是穿越女,吃什麼糖葫蘆?張墨對此表示很憤怒,墨哥真漢子,鐵血純爺們,你怎麼能拿這種瑪麗蘇穿越女最愛的NPC道具給自己?
侮辱!這是紅果果的侮辱!
張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一把接過張永手裏的糖葫蘆,張大嘴重重的一口咬下去,狠狠的嚼著嘴裏那棵山楂,酸酸甜甜很粘牙。
但是犯墨墨者,雖粘牙必消滅之。
“對了,有給大……黃錦買嗎?我記得他也愛吃。”張墨咽下口裏的山楂,還不忘記掛好兄弟。
“他……”畢雲一愣,接著和張永對望一眼,兩人臉色同是一苦,雖然有車簾阻攔,張墨看不見兩人此時的神情,但他們倆知道,這事也瞞不了多久,等張墨一回宮,就會知道黃錦出事的事。
“咱家怎麼會忘記小錦呢?你吃,咱家這還有。”畢雲艱難的開口說道。
“哦!”張墨隨意點了點頭,沒有注意到畢雲的口氣,隻是看著手中那根他隻咬了一口的糖葫蘆沉思著。
“唉!算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嚐個鮮也就夠了,老子又不是女人。”良久,張墨重重的歎了一口長氣,一臉痛苦的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留給大黃吧,他胃口大,畢公公差事不好,平常又愛救濟他人,手頭估計也沒什麼錢,一根怕是不夠他吃。”
張墨邊念叨著,邊飛快從車廂角落一個小抽屜裏找出幾張紙,胡亂將糖葫蘆包好,塞進自己懷裏,方才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
昔有孔融讓梨,今有墨墨讓糖葫蘆。
墨墨,你真是太偉大啦!
在張墨以迅雷下載不及東方快車,晚一秒我就會後悔之速將糖葫蘆收好之時,馬車已經緩緩馳近宮門,畢雲辦差的地點並不在宮裏,所以進宮的隻是張墨父子。
負責宮門守衛的是錦衣衛裏唯一還幹著儀仗軍老本行的大漢將軍,一個比一個長得純爺們的大漢將軍們檢查過兩人的進宮令牌後,沒有為難他們,很輕易的就放了行。
“那事……”畢雲欲言又止,看了一眼一旁正在為自己又活著回到宮裏而興高采烈的張墨,小聲的對張永說道:“小錦的事,拜托張公公了。”
“哪裏?”張永抱拳回了個禮,同樣低聲說道:“不管怎麼著,小錦也是為了我家墨兒才身受重傷的,是墨兒的恩人,咱家照顧他是責無旁怠,請天瑞兄放心。”
“唉……”畢雲歎了一口氣,回到馬車上駕著馬車緩緩離開宮門,“小錦那孩子太善良太單純,真是苦命啊。”他千辛萬苦將黃錦弄進內書堂讀書,也沒希望他能進司禮監當高官,隻是希望他能多曉些事理,腦子早日開竅,但沒想到最終會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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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走在麵前,張墨老實跟在後麵,慈慶宮離宮門也不遠,兩人快步也才走了半個小時左右。
“墨兒,你現在住的那屋,就你和小韓住吧?你們關係處得如何?”張永明知故的問著,小韓是他的心腹小太監,張墨是他的幹兒子,他自然希望他們倆能搞好關係。
“回義父,韓哥對孩兒很照顧啊。”如果每天早上能不用冷水叫我起床就更好了。
“小韓現在有別的差事,咱家把他調到我院子裏住了。”張永的話讓張墨心中一樂,臉上的喜色還沒露出來,但馬上又被張永另一句給打消的無影無蹤,“不過小韓說,墨兒愛賴床,沒人叫起不來,所以咱家又給你找個新夥伴。”
“是。”張墨苦著臉沒精打采的應了聲,考慮回來後是不是要開個新坑,標題叫《與太監同居的日子》、《我的美人公公鄰居》、《張公公的28個同居對象》什麼的,怎麼看怎麼有火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