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記者在杜昇的威嚇下以及他助手的轟遣下,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出去。當這些人走光之後,屋子裏一片狼藉。

杜昇對他的助手厲聲的說:“去問問前台,誰讓這些人進來的!把放行的人給我找出來!”

他的助手領命退下,房間裏終於隻剩我和杜昇兩個人。

我把臉埋在杜昇的懷裏小聲的抽泣著,杜昇心疼的一直自責。

我哭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杜昇的眼睛委屈的說:“老公,我剛才就要暈倒了!”

杜昇因為我的一句話,臉上的心疼表情,泛濫得幾乎到了麵容扭曲的程度。杜昇用喑啞的聲音對我說:“丫頭,對不起!我來晚了!以後老公再也不會讓你麵對這種場麵了!”

我對杜昇甜甜的笑了,掛著滿臉的淚水。杜昇動情的低下頭,一一啄幹我臉上的淚珠,然後,纏綿至極的吻上了我的唇……

……

等我漸漸平靜下來之後,我問杜昇:“你怎麼沒帶手機啊,我給你打電話,是你‘未婚妻’接的,她氣我,說你不要我了,說你倆要結婚!”

我說著說這就委屈的嘟起了嘴。

杜昇用他的鼻尖親昵憐寵的頂著我的鼻尖說:“傻丫頭!精神不好的人,說的話你也信!我聽說有大批記者得到消息知道你住在這裏,我心裏急,怕你被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給欺負了,匆匆忙忙的就趕來了,根本沒空理會出門時是不是帶了手機。”

我腮幫子鼓著氣的說:“我才不信她精神不好!”

杜昇親了我一下,然後心疼的問我:“品品,嚇壞了吧?”

我撒著嬌的點頭說:“恩!嚇壞了!”

杜昇自責的對我說:“品品對不起!這樣吧,罰你老公為你做點什麼當補償吧,好不好?”▓▓

我眨著眼睛說:“那,你說的。要不,你把欠我的鴨子先還了我唄!”

杜昇的臉上,這回真的現出了很猙獰很扭曲的表情來。

杜昇痛心疾首的說:“不就一個鴨子,這輩子算長你心裏了!”

……

杜昇問我,跟什麼人聯係了沒有;我搖頭。

杜昇納悶的說:“那會是誰泄露了你住在這裏的消息呢?”

我怪腔怪調的說:“會不會是這裏的服務生?她們很瞧不起銀家滴呀,哼!”

杜昇說:“她們是不是亂嚼舌根了?好,老公等下幫你出這口氣!但是,應該不是她們,這些人在背後小聲講究別人差不多是一定做的,但是還不至於大膽到聯係媒體的程度,這對她們隻有壞處沒好處,想想你老公也是有頭有臉的社會人物,收拾她們太輕鬆了!”

我無語。這套分析最後的重點全體現在末尾一句上了。

我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杜昇:“杜大,你給服務生打電話囑咐她們別給我看電視上網看報紙的時候,有沒有誰在身邊聽著?許靈在嗎?”

杜昇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由“不可能”到“不會吧”到“難不成”到“應該是”一路的震驚下來!然後用一種無法相信的語氣對我說:“難道,許靈沒瘋!”

我表情凝重的點點頭,對杜昇說:“老公,你聽我說,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我喊你的名字,然後,許靈在電話裏對我說:任品,杜昇他又不要你了!你死心吧,我們會結婚的!她說‘又’,那會不會,之前我們分開,根本就是她故意預謀使壞的!”

杜昇沉思了下,然後開口說:“品品!你盡快回美國去!我會把這件事弄清楚!在這裏,我怕你會受到無謂的傷害!”

我死命的搖頭不答應。我不想留杜昇一個人去麵對層層迷霧下的危機。

杜昇無奈的說:“你不是學生嗎?不要你的學位了?不打算畢業了?不怕人家笑話你年紀一把都是孩媽了還沒畢業證啊?”

我不樂意的說:“你還知道我是學生啊,那你還見沒幾次就把人家給吃了!你知道你的行為叫什麼嗎!叫迷間**!好在我心胸博大,不告你,要不你肯定得蹲大鐵欄杆後邊吃十年窩頭,你這輩子就全完了!”

杜昇一邊把狼爪子探進我的衣服裏一邊認真的說:“心胸博大?我檢查檢查,看有多博大!”

我無奈的拉出他的爪子拍打著說:“別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不走,大不了辦休學,你要是讓我走,我就包二爺,現成的就有李適風!”

杜昇歎了口氣對我說:“丫頭,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搞不懂了,你留在這,我擔心你會受到傷害!我舍不得!”

我被杜昇的“舍不得”三個字感動得一塌糊塗!我軟軟的對杜昇說:“那,我也舍不得看不見你!”

結果,這麼煽情的兩句舍不得之後,種男和種女,很不合適宜很不長心的,又去滾大床了。

第60章 男男對抗(相應倆讀者意見,小修個詞)

我正洗澡的時候,杜昇突然闖進浴室,我被他嚇了一跳,尖叫連連的往他身上揚著水。杜昇一把把我揪到懷裏,二話不說張嘴就把我啊啊大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