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這一點,沢田綱吉稍微放輕了力氣,終於施舍般的瞥向了咳嗽著勉強站了起來的男人:“不過我以為,這位先生的名字沒有被記住的必要。”
“男女的交往愛慕,就算是彭格列的BOSS,也沒有管的理由吧。”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黑\/手\/黨的維克托咽不下這口氣。
“我們沒有在交往吧。”這次沙紀抓\/住重點了,她下意識的揪住了沢田綱吉的衣袖躲到了他的身後,意識已經混沌了起來,她盡量口齒清晰的道,“我們今晚才見麵,而且……唔……”
她用力的揪緊了他的衣袖,僅存的理智在漸漸的消失,她踮起了腳尖:“沢田君,我不會遊泳,你會不會?”
“會是會……誒?什麼?”這個話題轉變的有些突然,沢田綱吉沒反應過來。
“我跳下去之後你別忘了救我!”沙紀手指的方向是在夜空下如同墨水化開的海麵。
從憤怒裏冷靜了下來的沢田綱吉,微愣後用手背去試少女額頭的溫度,滾燙得不自然,她低低的嗚咽著,眼中像是凝結著水霧。
回過了神來的他隻覺得怒火好像要將心髒燃燒起來了那般,快入冬的時候把她扔到海水裏去?
將少女打橫抱起,沢田綱吉在離開前,冷冷的看了手足無措的維克托一眼。
好不容易得了手,不想便宜別人,又沒膽子阻攔的維克托,所有的遲疑不定,在對上了青年的眼眸時,一點一滴,消失殆盡。
那是比夜還深,比雪還冷。
毫無溫度的,殺人者的眼眸。
是和沢田綱吉平時所表現出來的溫和有禮截然相反的,真正的,黑\/手\/黨教父的目光。
☆、chapter47·親吻
能在多利家族的晚宴上安插內應,意識到這件事恐怕沒有明麵上那麼簡單的沢田綱吉,避免麻煩直接將她帶去了就近的旅店。
盡管這種小旅館裏不太可能有攝像頭,沢田綱吉還是從外套遮住了她的頭,少女在懷裏揪著他的衣襟難受的嗚咽著,尷尬的忽略掉了旅館老板意味深長的目光。接過了房卡的他快步走入了房間,將門關上之後,動作輕柔的將少女放在了床\/上。
用殘存的理智控製著自己不撲上去,少女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直至口中嚐到了絲絲鐵鏽味,用短暫的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才不至於讓自己失控。
“沒事的,乖。”心疼又略顯無力的安慰著,沢田綱吉對維克托的怒意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界,他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就那樣放維克托離開了。他將窗戶關上,帷幕拉好之後,離開了房間。
因為少女的狀態很差,抽不出空來去藥店的沢田綱吉隻有拜托旅店老板去買催吐藥了,並囑咐他盡快回來。
對青年古怪的要求感到詫異的老板,看在豐厚的小費的份上,又覺得隻是催吐藥而已,不可能吃死人,就放寬了心答應離開了。
不可能就那樣將少女丟在房間裏,盡快回到了房間的沢田綱吉,在瞥見床\/上被褥淩\/亂,卻空無一人的時候,心頭一慌,緊接著才聽出來浴\/室裏傳來了潺\/潺的水流聲。
門沒有關,裏麵霧氣騰騰,站在門口看不清晰。
不方便就這樣進去的青年敲了敲門:“緒川桑?”
沒人應聲。
不再猶豫,推門進去的他,在看見了眼前旖旎的景象時,一愣後衝了過去,將還在淋水的噴頭關掉。
她開的竟然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