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的溫度高得驚人,她身上的真絲白裙已經完全浸透,隱約可見裏麵淺粉色的內衣,美好又瘦削的腰身。長發潤濕,肌膚緋紅,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急促的喘熄,殷\/紅的小口微微張著,烏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他,就像是蒙著一層霧氣般,渙散而滯澀。㊣思㊣兔㊣網㊣
喉嚨一緊,他趕緊拿起盥洗台上櫃子裏的毛巾,裹在了少女的身上:“先出來——”
“唔——”還未說完的話語戛然而止於少女帶著馨香的柔軟裏,她纖細白\/皙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頸,將呆滯得忘記了反應的棕發青年撲倒在地,忽略掉的是被撞到在地時身體傳來的疼痛。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曖昧而纏綣,少女的睫毛又彎又長,上麵還掛著晶瑩的水珠,隨著她的顫動,輕輕的滴落到了他的臉上。那雙墨玉般的眼眸裏倒映著的,是他驚愕的臉。
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她,顯然不滿足於這讓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她微微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稍稍坐直了身體。讓沢田綱吉回過神來的,是跨\/坐在他腰間的少女伸手解開了他襯衫的紐扣時,指間微涼的溫度。
她的肌膚緋色暈染,歪著頭,長發披散在腰間,將嬌小的少女籠罩期間,喉嚨裏溢出的是很輕很輕的笑聲,平時清澈又純粹的眼眸,卻渾濁的沒有焦點,指間的溫度輕輕淺淺的觸及他的胸膛時,滾燙得就好像要燙傷他那般。
天旋地轉裏,原本坐在青年身上的少女被他猛地按到在了浴缸的邊緣,懵懂抬頭的她,柔軟的唇被輕易的篡奪。生澀糾纏的深吻裏,呼吸不暢,氣喘籲籲的少女,嗚嗚咽咽表示抗議,又努力的回應著,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任君采擷。
她就在他的懷裏,乖巧又安靜,完全沒有平時的牙尖嘴利,不會說出任何傷人的話語,也不會再做讓他頭疼的事情。
撒嬌時狡黠得像一隻小貓,說假話時像是真話,說真話時又像是假話。
喜歡甜品、習慣性說謊、又愛耍賴捉弄他人。
笑著的時候,眉眼會像月牙般微微彎起,眼睛明亮得倒映著滿天繁星。
清醒的時候不服輸又任性,喝醉了酒之後卻會沉默的哭泣,悄無聲息,連顫唞都是緘默安寧的。
他所珍視的,沒辦法不去在意的那個她。
此時此刻,就在他的麵前。
就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刺骨的寒意迎頭落下,將兩人的理智強行拉了回來。
——他伸手打開了花灑的開關。
冷水還在嘩啦啦的流著,浴缸裏的水幾乎溢出,竭力維持了平靜的沢田綱吉別開了臉,費力的壓下了喘熄,等終於冷靜了下來,才關掉了花灑。
“沢田君……”她疑惑的歪著頭,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音色軟軟糯糯的,就像是小貓的撒嬌。
“別說話。”他的聲音沙啞,棕色的眼眸裏是起伏不定,又被他強硬的壓了下去的情\/欲。不給她做出其他反應的機會,他拿起幹淨的浴巾將少女纏住抱回了房間。
“不要,沢田君我難受。”藥勁還在的沙紀很顯然完全聽不進沢田綱吉的警告,在被放到床\/上之前,不願意鬆手的少女,柔軟的臉頰蹭著他的脖頸,不斷的搖頭,又覺得連續喊“沢田君”很拗口,幹脆換掉了稱呼,“我難受,綱吉。”
沢田綱吉一僵,驚訝的輕聲:“你叫我什麼?”
沒能理解青年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她模模糊糊的覺得好像回答了就可以得到她一直想要的東西,不那麼難受了,於是毫不吝嗇的不斷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