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她微微一笑,剛將水杯放到茶幾上,她的手臂便陡然被陸遙抓住,他失神的看著她的笑,怔愣的叫出了一個名字:“溫溪?”
蘇牧一驚,疑惑的看著他,“陸總?你,怎麼了?”
他眸色一清,撫了撫額頭,放下她的手臂,恢複平靜道:“沒事。”
他靠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就睡得有些熟了,蘇牧試探性的輕聲喊了他兩聲,“陸總,陸總?”
見他沒有再醒來,便放下了水杯,走到臥室裏,抽屜沒鎖,她蹲下身來,小心翼翼的開始翻,一大摞文件,她正翻得疲憊,視線陡然一亮。掀出來一看,原來是幾封信,心底失落的緊,坐在椅子上,已經失望,餘光稍稍一錯,瞥見那信封上寫著“溫溪致”。
那字,和她的字,還真有點相像,隻是她如今的字已經變得比較剛毅,不如這個字柔軟,她忽而好奇心起來,一時忘了找文件,打開那信封,信封是被拆過的,隻是又被好好的折疊好,能看得出拆信人很仔細小心,她拿出那封信,看了起來。
上麵寫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小女兒心思,極其私密也極其甜蜜的話,她看了一封又一封,竟是忍不住想下看。
“這是我初戀給我寫的信。”
陸遙的聲音一下子從背後傳來,蘇牧再如何的鎮定,也是狠狠一震,信件撒了一地,趕忙蹲地收拾,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翻的!”
陸遙卻不動如山的看著她彎彎的後脖頸,按理說,如果有人動了這些信件他應該會大怒才對,哪怕那人是葉涼溫嵐都不行,可是現在,他隻要聽著蘇牧的聲音,就沒辦法責備她。
“好了,沒事。”
他甚至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他臥室裏,翻這些文件的問題都不想問,隻是覺得,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蘇牧將那些信拾掇好,解釋道:“陸總,我不是有意要進你房間翻這些文件的,你不要誤會。”
“嗯,我知道。”
蘇牧訝異,她做的這麼明顯,難道他隻是刻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知曉這裏並沒有什麼重要文件,所以要留著她,抓她現行?
老實說,陸遙的性格她並沒有全部摸清,隻是他不追究,已是萬幸,“那,陸總,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蘇牧側過身,離開的時候還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他什麼怒色也沒有,甚至連懷疑的目光也看不見,她咬唇,滿腹狐疑的離開了。
葉涼睡到九點鍾醒了,肚子有些餓,蕭慕琰準備了全麥麵包和牛排給她,大概是真的餓了,吃的特別香,還吃了幾顆草莓。
蕭慕琰就在她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吃,她拿起一顆草莓,送到蕭慕琰嘴邊,他正要張嘴,葉涼又快速的縮回了手,笑眯眯的看著他一口包下那顆草莓,蕭慕琰伸手一勾,覆上她的唇瓣就是一記深吻,草莓的清新味道在兩個人口腔裏微妙的化開。
一記纏綿的吻,葉涼已是氣喘,伏在他胸膛裏歎息,她勾著蕭慕琰的脖子說:“明天我媽過來看我,你要做好準備。”
“做好什麼準備?”
“當然是我媽的問話了,我媽會問你很多問題可能,不過你隻要一個勁的說很愛很愛我就好了,我媽不會計較的。”
他低頭笑意深邃的看著懷裏的人,反問:“一個勁的說很愛很愛你?”
“昂,你不知道,我媽就怕我嫁的人對我不好,不愛我,所以你明天隻要這樣說絕對不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