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連忙把領口整好,慶幸自己是背對著秦仲歡坐著,不至於露出什麼破綻,殊不知剛才自己顧前不顧後,身後的人早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她白嫩嫩的細腰審視了一邊,沒漏下一處。
她急急忙忙把被子重新裹在身上,披著挪上了塌,也沒躺下,而是坐在塌上發呆。
目之所及還是隻有男人的長發,還有一點調皮的被角。她知道秦仲歡還醒著,自然不敢伸頭過去看。
她整了整身上的棉被,脖子縮了縮,抓著被邊的手一緊。
“師父。”
就在秦仲歡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的時候,那清脆的雌雄難辨的聲音又幽幽的穿了過來。秦仲歡腦仁兒疼,表示自己今後一段時間不想再聽到“師父”這兩個字。
他看著塌上那隻熊,當然現在已經變成“粽子”的秦金,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師父。”秦金剛才從塌上滾下來,受了點兒涼氣,吸了吸鼻子,“其實我是真的有個問題想問的。”
她盯著地麵,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當年你為什麼要救我,又為什麼想收我當徒弟呢?”
秦金這個問題一出,原本已有幾分睡意的秦仲歡更加不耐煩,他覺得,如果他不回答她的問題,自己可能一晚上都入不了眠了。
“救你,是個意外。”他閉上眼,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眉眼之間的酸疼的天鷹穴,“收你做徒弟,是順勢。”
他的回答聽上去很敷衍,但卻確確實實是真實的原因。
不過秦金明顯是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的。
意外,順勢?什麼意思嘛!
她撅了噘嘴,張口就想反駁:“我……”
“禁聲。”聽語氣,說話人已經忍到了極限,“再出聲打斷你的腿。”
秦金渾身一抖,乖乖閉嘴的同時摸了摸自己的小細腿,老老實實的躺下,縮在屬於她的小塌上,而床的那邊也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算了,那人聽了這麼久她說話竟然還能忍住不生氣,她今晚就已經相當知足了。帶著回味的表情和疲憊的大腦,秦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約麼一盞茶的時間後……一道黑影出現在了秦金的塌前。
偏偏塌上的人睡的正沉,小嘴微微張開,臉上帶著兩坨微紅,表情倒還平靜,但頭發卻亂七八糟的鋪在床上,無辜的被子也慘遭□□,被一條大腿橫在上麵,白色的褲腿被蹭到膝蓋,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小腿。
黑影歎了口氣,朝塌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步,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赫然是剛才已然“入睡”的秦仲歡。
他還是白天那副沒什麼表情讓人平白覺得高深莫測的臉,就這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熟睡的秦金,默默站了半晌,垂在身側的雙手突然動了動。
他微微彎下腰,一隻手伸向她的跨在被子外麵的那條腿,指尖剛觸碰到她腳踝吹的皮膚,就感覺到一股涼意。
秋天的風不管是白日裏太陽多大都帶著涼意,更何況是晚上的窗子下?塌不比床,就那麼薄薄一層板子和墊子,被子還不蓋好……秦仲歡捏著秦金被角的手突然一頓,眉頭一緊。
他這是在做什麼?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修長的手指捏著被角,骨節微微突出。這是自己的手嗎?
秦仲歡麵色一僵,飛快的鬆開手裏的被角,任她的一條腿還露在外麵。
他看著那條腿,腦子裏好像突然閃過一句什麼。
他捏起她的腳踝,拇指和中指合了合,心裏默默感歎了一下這腳踝的纖細程度。他也不擔心秦金會不會突然醒來,隻是自顧自的將她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一帶——秦金露在外麵的那條腿被輕易扯直,寬鬆的中褲順著膝蓋滑下去,一直停在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