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皇宮

看著麵色蒼白的母後,月冰焱懊惱自己沒有多關心自己的母親,才讓她現在躺在床上,卻毫無起色。望著天空,想著斕菲,多希望她就在自己的身邊,這樣他就不用這樣孤獨的承受。唉,不知道他這樣不告而別,會不會令斕菲生氣呢?不會吧,他隻是為了母後的病情提前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他隻有這樣安慰著自己,並派了天啟送信,相信過幾天就會有好消息了。母後一天沒有好起來,他也就不能向母後提起此事。

“臣妾拜見皇上!”星鳳看著自己的相公,是啊,她已經是他的娘子了,可他卻遺忘了他們之間的承諾。

“平身,你最近也夠忙了,就不用天天往這裏走了,多休息下吧,我可不想讓母後說我。”知道她也是這場婚姻中的受害者,錯也不能怪她。隻要她以後能與斕菲好好相處,他是不會計較的。

“是。”星鳳起身,剛想借機靠近的時候,卻有奴才通報打斷她的好事,她怨恨的盯著太監,恨不得他馬上消失。

“啟稟皇上,侍衛天啟求見。”太監忽然感到毛骨悚然,哆嗦了幾下,他也知道隻要皇上與皇後在一起時,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沒有好日子過,這會皇後可能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吧。

“讓他先在乾欽宮等候,朕馬上就去。”是嗎,他這麼快就回來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遵旨。”太監令命後飛快離開,他是沒有見過或挨過皇後的‘教訓’,可他不想見識,隻有有多快溜多快了。

現在皇宮內當差的都必須明白做人的道理:皇上與皇後的是非不能說,隨時有人在身邊監視著,搞不好今天是好朋友,明天就是仇人了;見了皇後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伺候,如果不小心得罪了皇後,那十大酷刑就在冷宮內等著你。

當奴才的是敢怒不敢言,都隻能默默的承受,誰叫他們生的時候投錯了抬,比別人命賤呢。再加上那些酷刑又不能被人驗出來,宮內又有不少的新人進進出出,所以連皇上都未察覺。也沒有人敢在皇上麵前說是非,隻有在皇上或太後身邊當差的奴才好過些,其他的奴才幾乎無人逃過她的毒手。

“參見皇上!”天啟見皇上到來,立刻跪地行禮。他不知道該怎麼向皇上說司馬姑娘的事,幸好他找到了司馬姑娘的隨身丫鬟香兒,並將她也帶來京城,就隻等皇上召見。

“平身。快給朕說說,斕菲她好嗎?她想我嗎?她——”

皇上連珠帶炮似的問題隨之而來,讓天啟青著臉,大氣都不敢出,怕皇上知道後會承受不了。月冰焱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就在他也覺得太多問題讓天啟一時無法回答後才看向他。發覺天啟並沒有起身,而且臉色也極度的壞,“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皇上,請賜罪!”

對於他及於領罪的行為,月冰焱還丈二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鄭重。

“說吧,朕賜你無罪。”

“不、屬下有罪,沒能及時趕到,讓司馬姑娘遇難了。”

“什麼?斕菲她、她怎麼了?你說清楚!”不、不會的,她不會離開他的,她說過會等他去娶她的。為什麼?

“知縣私自下令圍剿山寨,現在的山寨是一片廢墟,到處陰森荒涼,墳山比比皆是。在墳山群的前麵,立著幾塊碑,上麵就有司馬姑娘與她家人的名字。”

“不、不,你一定是看錯了,那不是她,她不會就這樣走了,不!”

“皇上!司馬姑娘真的已經去了,她的丫鬟可以作證。”

“是嗎?真的走了,離開了。”

“真的。知縣的頭還被正義的人給砍了,還懸掛在城門口呢。”當他知道後也很憤怒,直接想到知府內找他理論,那知知縣早就被某人給殺了,並砍了頭懸掛在城門口,根本就沒有人去取,大概這裏的人都希望他死吧,他們也許在心裏默默感謝著那為做好事的人呢。

死了,走了,去了,他呢,他一個人又怎麼辦呢,他又該怎麼辦呢?“斕菲——”

“皇上!”見皇上吐血昏倒,天啟立刻起身扶住月冰焱,情傷人啊。“來人啦!快宣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