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個野人都離開了,桑獺獺和雲朗才鬆了口氣。兩個人一放鬆下來才發現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桑獺獺的指甲甚至嵌入了雲朗的手心裏。
桑獺獺將頭依偎在雲朗的肩膀,雖然她覺得她和雲朗一定可以逃出去,可是她也有著對未來的擔憂,她想問一問他們兩個接下來該怎麼辦,可是她現在覺得好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想靠在雲朗的肩頭,就靠一會兒也好。靠著他,才覺得安心。
雲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睡一會兒吧,我看著。”
“嗯。”桑獺獺靠在雲朗的肩膀上點頭,摩挲得雲朗的肩膀有點癢癢的。“我先睡一會兒,過一會兒我醒了換你去睡。”
“嗯。”雲朗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他們現在可謂危機四伏,不僅要盯著整個小島上的野人半夜鑽進來,又要擔心這個山洞裏的其他幾個人。雖然那五個人也是如桑獺獺和雲朗一般是從外麵的世界不小心流落到這個小島上來的受害者,但是他們明顯已經被馴化了。至於那個兩次被虐待的女人……雲朗有點摸不透,不是太清楚她算不算是一個潛在的危險,既然摸不透,那自然是要提防的。↘思↘兔↘網↘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等桑獺獺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雲朗一臉警惕的模樣。怎麼了?這麼快就有危險了?桑獺獺急忙順著雲朗的目光去看,這一看,她自己也愣住了。
那個女人渾身是傷,明明是奄奄一息的模樣,此時卻顯得精神特別好。而她此時正往桑獺獺和雲朗這邊爬過來。是的,是用爬的。因為在剛剛的一頓毒打中,她的兩條腿已經血肉模糊,不能行走了。
桑獺獺看著她爬過來的路上擦過殷紅的血跡,隻覺得心裏堵得慌,有點心酸有點難受。
她終於千辛萬苦地爬到了桑獺獺和雲朗的麵前,她費力地坐起來。看著桑獺獺道:“想不想聽個故事?”
她說話的聲音十分沙啞,因為她的嗓子早就已經壞掉了,能夠說話已經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她沙啞的聲音聽上去更有一種蒼涼的悲壯感,再聯想她經曆過的那些事情,不由人不去心酸。
桑獺獺還沒有說話,雲朗卻突然開了口:“不想。”
幹淨利落地回絕。
他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聽別人的故事?他很閑?他很無聊?他心情很好?
那個女人嘿嘿怪笑了兩聲,第一次將目光從桑獺獺那裏移到了雲朗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雲朗一番,繼而又一次用她沙啞的嗓子問:“那想不想為什麼知道這群野人抓了你們,卻隨便將你們扔在這裏不管了?”
雲朗這一次倒沒有立刻回絕,而是保持了沉默。保持沉默的意思那就是允許對方繼續說下去了……
而桑獺獺一聽,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和她與雲朗兩人的安危有著很大的關係,早就將耳朵豎起來了,“為什麼?你還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們嗎?”
“因為新鮮的女人是要送給酋長的。”
“因為要打仗了。”
☆、無能為力
“因為新鮮的女人是要送給酋長的。”
“因為要打仗了。”
女人沙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