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3 / 3)

為什麼壓製?

因為他們無能為力。

桑獺獺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也許她和雲朗的逃跑計劃可以更容易一些,因為隻要采取恰當的方式,這五個人也是會幫忙的,對不對?

桑獺獺有些高興。

不僅是因為她和雲朗的逃跑變得更容易了一些,還因為她隱隱知道了那五個人並沒有失去本心,那黑暗中的五雙明亮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據。

桑獺獺回過頭去,正好看見雲朗若有所思的模樣。

沒有征兆的,桑獺獺就突然湊過去,在雲朗的唇邊“啵”了一下。

雲朗一愣,轉瞬笑開,“怎麼?這種情況下也要撩-撥人?”

桑獺獺偎在雲朗的懷裏,目光澄澈,帶著希望與堅定,“雲朗,等我們離開這裏了,你……對我更好一些好不好?”其實桑獺獺是想說:“等我們離開這裏了,你就娶我好不好?”隻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等我們離開這裏了,你對我更好一些好不好?”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雲朗拍了拍她的後腦,“好。”

☆、劫持失敗

小島上西部落的酋長回來了。

這是桑獺獺和雲朗從那個女人那裏得到的消息,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不出意外的話,這群野人很快就會將桑獺獺奉獻給他們的酋長,等待他們的酋長玩夠之後,再將桑獺獺分給其他的野人。

至於雲朗,那可就要考慮考慮怎麼個吃法了。

男人是用來吃的,女人是用來玩的。

這是這個小島上的野人對於來自外麵世界的人的作用的荒唐定律。

果然,桑獺獺和雲朗在得到消息的那天下午,幾個野人就衝進了山洞之中,押著他們兩個就往外走。在灰暗的山洞裏呆了幾日,猛地接觸到外麵的陽光,兩個人都有些不適應他們兩個急忙伸出手去遮擋刺眼的光線。陽光很刺眼,但是也很溫暖,很真實。

桑獺獺和雲朗一直被押著往前走,穿過了不近一段距離的之後才在一處簡陋的住宅前停了下來。說是簡陋,那是以雲朗一個現代人的眼光來看的,而要是從野人的眼光來看,麵前這處草房已經是身份的象征了。

一個野人先進去通報了一聲,他得了酋長的命令才又回來押著桑獺獺和雲朗走進去。

西部落的酋長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一張方方正正的臉上,布滿了雜亂的刀疤,他穿著和其他野人不太一樣的服裝,雖然下麵也隻不過是圍了一個皮裙,但是他的上身卻穿了一件褂子。這是一般的野人不會穿的,這件褂子不是為了禦寒,而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他坐在屋子最中央的位置,屋子裏還站著幾個野人,看樣子也是在西部落當中比較有身份的那一種人。

桑獺獺和雲朗沒想到在屋子裏竟然遇見了熟人……那個告訴了他們兩個太多消息的女人。那個女人此時正跪在酋長的腳邊,給他捶腿。彎著腰、低著頭、垂著眉,十分恭敬的模樣。

桑獺獺有問過她的名字,但是她的回答卻是——“我忘記了。”

押著桑獺獺和雲朗的幾個野人中的一個上前兩步,對著他們的酋長一頓“嘰裏呱啦,嗚裏扒拉”,之後那個酋長一腳踢開了給她捶腿的女人,走下座位,朝著桑獺獺走去。

雲朗的臉色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了,這幾日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走的法子,隻是這群野人實在是看得太緊了,而且連語言都不通。他想要出了山洞都做不到,還能怎麼逃跑?

而此時,比他高大太多的野人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