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我重了,剛才誰抱我抱那麼緊。”易韶凱流裏流氣的奸笑。
文恩被說得不好意思,“易韶凱,你就是個流氓。”
“這就算流氓,還有更流氓的。”又投入新一輪的愛欲中無法自拔。
這幾天易韶凱總是在問文恩下周三有時間沒,文恩看下日程安排,那天已經預約客人,問易韶凱怎麼了,易韶凱又不肯說。
“一個大男人的還這麼扭扭捏捏。”文恩覺得現在的易韶凱就像是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也就是比文揚海拔高點。
“你知道周三是什麼日子嗎?”易韶凱接著問。
“上班的日子,距離休息還有兩天的日子。”文恩忙著手上的動作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氣惱的聲音,文恩想想,周三不節不日的能是什麼日子,“你生日?還是誰的生日?”易韶凱的生**知道的,不是那天。
“算了,你都不記得。”很委屈的聲音。
“你告訴我不是就知道了。”文恩看他那別扭樣子覺得好笑,配合他。
“不想說。”得,不想說就算了,文恩接著手上的工作。
易韶凱看真的不再問,猛的坐起來,看文恩根本就不理他,拿起衣服氣惱的開門離開。
文恩看著緊閉的門,想著那個抽風的人,開始想周三是什麼日子。
文恩最後還是沒想起來周三是什麼日子,下班去接文揚說已經被他爸爸接走,文恩好奇他最近幾天不是挺忙的嗎,幾天沒見了。
同事約她去逛街,文恩想想回去也沒事情就和同事逛街在路邊吃小吃,玩的不亦樂乎,一點沒有身為媽媽的自覺,和要成為別人妻子的愧疚。
回到家裏麵習慣性的伸手按開關,燈沒有打開,停電還是跳閘,文恩喊了兩聲易韶凱的名字都沒有人回答,“人哪兒去了,這麼晚也不打個電話。”文恩嘟嘟囔囔借助手機光一點點向沙發挪移。
“某人還知道現在已經很晚,需要打電話嗎?”文恩把手機轉向坐在沙發上的人的臉,易韶凱不悅的臉在藍色的手機光線下顯得詭異。
“你在這坐著,我叫你幹嘛不應,還有你去看看是不是跳閘了?”易韶凱繼續坐著不動,文恩踢他下。
“你是不是真的記不得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還是這個問題,“一年那麼多日子我怎麼可能都記得,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
“今天是我們達成協議的日子。”文恩想下貌似的確是這天,她一直以為那是不值得一提的日子,是她墮落的開始,沒想到易韶凱還記得。
“我現在知道是什麼日子了。”
易韶凱不樂意,“你根本就不記得,看來也隻有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裝作不記得,原來那你是真的不記得。”
文恩馬上狗腿說,“其他日子我都記得的,真的,比如你的生日,還有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間。”
“這麼有意義的事情竟然被我忘記。”文恩配合著我不應該忘記那一曆史時刻。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閘了。”易韶凱站起來去看電閘。
突然的光線讓文恩不太適應用手捂住眼睛,等適應才慢慢睜開眼睛,易韶凱嬉笑著站在餐桌旁,餐桌上是滿桌豐盛的晚餐,還有紅酒蠟燭。
“這是你做的?”文恩吃驚的看著易韶凱問。
“你以為是海螺姑娘變的。”易韶凱看文恩的吃驚樣子不免得意。
文恩咂舌,“你還知道海螺姑娘。”~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