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兩人紅酒杯添加酒,“首先慶祝五年之前我們關係確立。”
“怎麼覺得你是幸災樂禍,那對我來說可不是愉悅的日子,現在想想你當初那副嘴臉,就是黃世仁。”還是喝下紅酒,不管開始的是否愉悅,在以後的相處中他們是真的很愉悅,更為能走到今天也慶幸,還好當初沒有錯過。
“再次慶祝,文恩,五年之前我們定的是一年合約,雖然你違約,但是違約金是文揚,我也覺得值得。在相同的日子我們定下另一個合約,期限是一輩子。”易韶凱很少說一輩子,是擔心不能陪她一輩子而許空頭諾言,此時他想給她承諾,時間期限是一輩子。
文恩感動的稀裏嘩啦,為他記得這個日子,為他說的這番話,五年之前沒有正常結束的一段情,連續了五年,此後會是一輩子,易韶凱,還好沒有錯過你。
“別隻是哭,我說了這麼多煽情的話,你是不是也該表現一下。”文恩含淚點頭,“我願意。”我願意陪你一生,願意與你為伴。
再多的話語都是多餘,兩個人相視而笑,美酒相伴,歲月靜好,你在我身邊,此生已無求。
吃過浪漫餐,文恩才發現問題,“揚揚呢?”易韶凱扶著喝的雙頰紅暈的文恩,“送到寧樂敏家了。”
“顧亦城願意?”文恩想起寧樂敏的丈夫不知道該怎麼擰眉,“他的意見保留,隻要寧樂敏願意就行。”
想起那對,文恩就咯咯笑,“不說別人,現在是我們兩個的時間。”
溫度上升曖昧滋生,在易韶凱要靠過來,文恩小心的推搡他,“還沒有洗澡。”
易韶凱已經把手伸到她衣服裏麵,現在讓他停下來有點困難,而且文恩已經雙眼迷離,不聚焦嫵媚的看著他,還陪著他手上的動作發出小貓咪的聲音,更是火勢燎原。
橫抱起文恩走進臥室,兩個人跌在床上,“做過再洗。”
嘴巴不停歇的繼續尋找口下的食物,文恩配合著他,在他吻得她痛的時候就狠狠揪他頭發,“你真討厭,我明天怎麼穿衣服。”抱怨歸抱怨,很快就被筷感淹沒,在易韶凱為她創造的氣氛中恣意享受。
第二天上班,文恩看著脖子裏麵的痕跡又回到床上,在某人的脖子裏麵也咬一口,恨不得咬下來一口肉,“沒事兒的,穿高領的衣服就行。”某人好意的提建議。
“工作服是無領的,易韶凱你真是討厭,要死啊。”文恩扯著衣服遮痕跡。
“某人昨天晚上還說喜歡我的。”易韶凱走到她身後抱著她,鏡子裏麵,女的滿臉惱怒用手捂著脖子部位,背後的男人身上也是痕跡斑斑,而且現在還是隻穿條睡褲裸著上身,更像是昭示女人昨天晚上戰績如何。
“趕快穿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文恩臉紅的推開他,“現在知道愧疚了,昨天晚上你差點把我抓成梅花鹿,你剪指甲吧,像梅超風一樣。”
“我要是梅超風就好了,現在就用九陰白骨爪撓死你。”
上班,不知道是文恩下意識的拉衣服惹人注意,還是被人注意才會不自覺的拉衣服。
和寧樂敏坐在她辦公室,寧樂敏繞著文恩轉兩圈嘖嘖,“易韶凱得是餓多久了,昨天晚上終於化身色狼,把小紅帽吃幹摸淨。”
文恩被寧樂敏看的不自在,“別看了,越看越不自在。”
“現在知道不自在了,昨天晚上怎麼不悠著點。”結婚之後的寧樂敏性格也是大變,沒有以前的善感,多了份幸福小女人的狡黠。
“你和顧亦城呢?”文恩八卦者問她。
“和你們差不多,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