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抱起閬兒坐在腿上,對玉容說出自己的懷疑,玉容聽得張了嘴巴,好半天才合上,琢磨半天說道:“二哥一聽公主病了,就急匆匆走了,二哥是不是也對公主有情,對二嫂隱瞞了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靈犀搖頭:“不會,我信你二哥,那位女官說公主病得快不行了,你二哥又做過公主的先生,換做是誰,也得趕過去看看。”
玉容哦了一聲:“先放下這個不說,我覺得二嫂說得有道理,極有可能就是這麼回事,說不定,跋那和乙僧是公主派去的,又說不定,並沒有新王登基一事,我們就是被騙來的。”
靈犀一愣:“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怪不得你二哥總說我傻,玉容都比我想得周密,這樣也好,二嫂心裏想什麼,也能跟玉容商量商量。”
玉容噘噘嘴:“也隻能商量商量了,我們在這裏就是聾子啞巴,好在她們並不想害我們,飯菜也沒下毒,我就看這些帶來的書消遣吧。”
靈犀笑道:“玉容倒沉著,我心裏也是兩個字,忍和等。”
玉容瞧著靈犀:“二嫂這次怎麼沒哭?”
靈犀搖搖頭:“我想哭來著,可是哭有用嗎?你二哥在跟前,哭才有用。”
玉容就笑,伸個懶腰道:“就是這些書看完了,就太苦悶了。希望二哥盡快想出辦法來救我們出去。”
靈犀看玉容從容,心中感歎小蘋果長大了,斟酌說道:“玉容,其實我還有一樁疑慮,因當年我曾見過護軍府將肖讚囚禁在後花園中的藏書閣,逼著他和魏怡君成親,我想……”
玉容手中的書啪一下掉落在地,失色說道:“二嫂是懷疑,二哥也被她們囚禁起來,拿我們做籌碼,逼著他娶公主?”
靈犀點點頭,玉容跳起來轉了幾圈,歎氣說道:“那也隻能等著二哥,他盡量與人周旋就是。”
靈犀歎口氣,玉容坐下又站起來:“二嫂,送飯的宮女總是那幾個人,估計就是奉命一日三餐定時來送,問不出什麼,門口守衛好像是四個人,兩人一班晝夜輪值,我呢多往院門口蹭蹭,裝得傻點兒,先混個臉熟,對了,桌上的果子也常給他們那幾個,好喝的茶給他們端些。”
靈犀笑道:“死馬當做活馬醫,就試試吧。隻是當心些,別與他們衝撞。”
玉容答應著笑道:“我這就出去看看。”
說完這句話,玉容常常出現在院門口,有時候撲蝴蝶,有時候與閬兒追逐打鬧,有時候給衛士拿些果子,有時候給他們端些涼茶,沒過兩天,衛士看見她就笑,玉容就回他們一個憨笑,也有時候,玉容跟他們比劃著想說什麼,他們總是搖頭,玉容就急得跺腳歎氣,衛士不忍心,忙彎下腰笑著哄她,玉容還真學了幾句胡語。
眼看又是三日過去,玉容心想,這要靠著學胡語,多久才能跟他們交談?他們如今對我沒了警惕,我得來個險招才行。本想跟靈犀商量,又一想,二嫂肯定不讓,就默默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第二日早起,窗外傳來隱約絲竹之聲,來送飯的宮女都換了新衣裳,臉上帶著喜氣,腳下卻少了從容多了匆忙,玉容悄悄觀察著,吃過飯到院門口看了一眼,守衛竟然沒換,依然是昨夜那兩個,其中一個正在打盹。
玉容回屋對靈犀說:“二嫂,我看這王宮中有大事,侍衛沒換班,宮女也行色匆匆的。”
靈犀點頭:“是啊,似乎是喜事,你看她們,都換了新衣麵帶喜色。”
玉容啊的一聲:“二嫂,是不是她們逼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