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渥丹渥丹,親們知道是誰咩?
☆、因果
渥丹渥丹,這個名字似乎聽過,靈犀琢磨著,又聽那位小娘子提起肖縣令,心中唬然一驚,再想那女童的眉眼,可不就是跟肖讚小時候一般模樣,遲疑著問道:“多嘴問一聲小娘子,渥丹可是姓肖?她的父親,是不是渭城縣令肖讚?”⊕思⊕兔⊕網⊕
小娘子點頭說是,靈犀笑對知州夫人道:“肖讚乃是先父的學生,我們打小認識。”
知州夫人笑道:“原來是故人,既然如此,我也就知無不言了,渥丹的娘親回到上京後不久,七王妃因病故去,渥丹的娘不知使了怎樣的手段,七王爺就迷上她了,娶進門做了續弦,又不知怎樣讓七王爺相信她和前夫從未同房,自然也不知道她這個女兒,是以,她就算想認也不敢,再說,王府裏姬妾眾多,她得拿出十二分心思應付。唉,上次我帶去的衣裳並不是孩子她娘做的,是魏府的老太君想念曾外孫女兒,知道我要來平安州,托我代她老人家看望一下孩子,我回來後寫了書信,孩子倒是挺好,隻是沒有娘親,連個繼母也沒有,祖母又年邁,唉……”
靈犀聽著知州夫人的話,她不知七王爺何許人也,隻知道魏怡君成了皇親貴胄,心裏不知該歎息還是慶幸,她有她的路要走,隻是這肖讚,怎麼還未續弦,看一眼那位小娘子笑問道:“敢問小娘子芳名。”
小娘子忙說閨名清沅,靈犀笑問道:“那清沅與肖讚是……”
清沅忙道:“我家離縣衙不遠,渥丹小時候喜愛我家養的小兔,祖母經常帶她去我家玩耍……”
這時渥丹跑了進來,爬上清沅膝蓋搖著她手臂問道:“娘,我娘親在這裏嗎?我能見到她嗎?”
靈犀和夫人瞧向清沅,清沅通紅著臉說:“許是跟我熟了,渥丹剛學會說話,見著我就叫娘,我,我也不忍心讓孩子難過,就,就胡亂答應著……”
靈犀又問:“敢問小娘子芳齡幾何?”
清沅道:“十九。”
知州夫人在旁笑道:“該議親了,家裏還有些什麼人?”
靈犀聽清沅說著話,心裏咬牙罵著肖讚,人家都十九了不嫁人,又任由你家閨女叫娘,你是傻呢?還是笨呢?還是榆木疙瘩一塊呢?大家坐著說了會兒話,知州夫人要抱過渥丹安慰,渥丹人雖小,話卻聽得明白,明白娘親不在此處,扁扁嘴一頭紮進清沅懷中,再不肯露臉。
靈犀看得直心疼,清沅又坐一會兒,起身客氣告辭,知州夫人挽留,她隻推說家中忙著,知州夫人笑道:“那就派馬車送一趟去。”
清沅忙說不用,靈犀笑道:“府衙事多,這馬車也就事多,這樣,我們家馬車閑著,渥丹又是故人之女,還是我來安排相送。”
知州夫人笑道:“知道靈犀不想在我家吃飯,巴不得找個由頭,這下可好,由頭就來了。”
靈犀笑道:“我與夫人一見如故,以後來得多了,夫人別嫌我煩。”
夫人說不會,攜著她手一直送出府門外,靈犀與清沅轉過街角,笑說道:“清沅仔細瞧瞧,可認識我?”
清沅搖頭,靈犀笑道:“當年清沅在桐城城門外賣畫,我拿二百兩銀子,買清沅三幅展子虔的畫作,清沅不記得了?”
清沅又看靈犀幾眼,笑道:“娘子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當年多虧娘子救命,祖宅留下來了,靠著餘下的首飾和散碎銀兩,我沒事賣些繡品,一直過到現在。”
靈犀笑問:“清沅的哥哥呢?依然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