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安翔興奮得套著鞋套,鴨子般跑到了李言成麵前,“你怎麼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李言成聞言抬起頭看他,許久不見安翔變化很大,染了頭發還帶上了耳釘,和昊磊一樣有些不倫不類。
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道:“沒準備久留。”
捕捉到李言成眼中瞬間的不喜,安翔反射性地伸手去拽了拽自己眉毛附近漂染過的頭發,他訕笑了一下,“我最近和昊磊……我隻是試一試這個顏色,看別人弄挺好看的。”
這座高五層的辦公樓在雨中靜靜的佇立著,從上往下看去,李言成掃視著在樓下張望的人群,不由得有些眩暈了。
也許他們要抓的凶手就在那群人之中,正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感到興奮。
李言成扭過頭詢問其他人,“其他幾個被害人身份查出來了嗎?”
張軒聞言從屋子另一頭走了過來,見到‘花枝招展’的安翔是有些驚訝,不過他沒理他。
他低頭看手裏的資料,道:“第一名死者名叫劉麗,女性,二十七歲,外地人在g城工作。與第四個被害人相同的是她也是個白領。”
“經調查,劉麗遇害的當晚公司加班到淩晨,她下樓為同事打包夜宵時一去不返,直到第二天早上被發現在垃圾堆公司的人才發現他遇害。同一個公司的人當時都在公司,所以基本可排除作案嫌疑。”張軒翻動文件,“剛剛調查得知第四名被害人名叫蘇怡,女性,二十五歲,本地人在g城工作。昨晚案發的情況與第一名被害者劉麗一樣,也是加班到淩晨然後獨自一人回家時遇害。”
李言成把張軒手中的資料接過來反複看了幾遍,他沉吟了半晌後道:“看來對方的目的是單身白領,剩下的兩個人也都是白領階級的。”
安翔疑惑地看著李言成和張軒,“你們從剛剛開始就在說什麼?”
張軒與李言成並沒理他,而是繼續他們的分析。
“不明犯罪嫌疑人為什麼選擇這些人?他的目的是怎麼,這是我們破案的關鍵,能把這一點弄懂案子也能更清楚。”張軒道,“但是現在地問題就是如此,這些人除了都是白領階級的人之外並沒有其他相似之處,長相、外貌和穿著都各有不同,緊緊以白領為目的這個範圍實在太廣了。”
張軒簡單陳述了案情以及自己的初步意見後看向李言成,“你有什麼看法?”
“對方知道這些被害人什麼時候單獨行動說明他事先蹲了點,他清楚的知道這些被害人,甚至可能曾經跟蹤、偷窺過這些人,你讓人查查看近段時間這是個被害人是不是曾經有過被跟蹤了或者是被偷窺的經曆。”李言成道,“對方從抓住人到殺人之間最長不過五小時,做事十分快,通常選擇閃電式行動的人都缺乏社交能力,這一類人在人群中十分不顯眼,但是攻擊力很強。”
李言成思量了一下,繼續道:“不明犯罪嫌疑人年紀應該在30-45歲,男性,務工人員。平生不順利,事業方麵總是不順受創。若是結過婚應該已經離異,孩子判給女方讓他因此有一定心理陰影。有暴躁症,遇事容易暴躁不安,這種人不擅長與女人溝通,特別是在某方麵出眾的女人,且與人說話時不敢看著對方的眼睛,還可能結巴。”
張軒點頭,他把李言成說的話都記錄了下來。
雖然現在他們對案件的具體情況還不了解,但顯然對方還會繼續作案,如果不能趕在對方之前把人抓住,那就有可能出現第五個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