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說完他就帶頭往酒店內走去,阿曼訝然地看著李言成的背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跟上。
電梯裏,阿曼捂著嘴巴偷笑,“你什麼時候從張軒哪兒拿到警察證的?”
“出來的時候。”李言成應了一聲,出門的時候張軒把東西放在門口的桌上,李言成見到就順手收進袋子裏了。
張軒當時背對著李言成,又是站在陰麵,所以並沒有發現李言成的舉動。
上了頂樓,阿曼環視四周一圈,選定一個方向走到旁邊去攝像,變照相他還邊笑道:“張軒現在應該已經急瘋了,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去跟他說說?丟了警察證可不是什麼小事,被上頭發現可是要被處分的。”
李言成湊到圍欄凝神注視著腳下的通道,這地方卻是是隱秘,晚上大半夜的酒店迪吧聲音響起,就算是有人喊救命估計也沒人能聽到。
屋頂上積滿了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上來過。就在阿曼站著的附近,有許多煙蒂,看被腐蝕的程度大概已經有三年左右。
“不用管他。”李言成看完了樓下又朝門口看看,低聲問道:“如果隔了三年,在采集到指紋的可能性有多大?”
阿曼挑眉看著李言成,反問道:“這個問題你覺得問我能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李言成沉默的點點頭,不說話。
顯然,三年之前不明嫌疑人初次作案的時候踩點的地點就是在他們現在這個地方,但是那些煙蒂已經被風吹雨打了三年,估計什麼指紋、DNA都泡湯了。
“樓下那兩個家夥看得這麼嚴,應該不可能有人能長時間溜上來才對。”阿曼放下攝像機說道。
李言成點頭,“是有些奇怪。”
這一探察就忙了大半下午,直到傍晚的時候安翔再次打電話詢問李言成吃晚飯地問題,兩人才收工回了局裏。
關於屋頂的事情李言成去詢問過那兩個保安,據兩人說在幾年前酒店屋頂曾經出過一些事情,好像也是因為有人偷偷溜上屋頂然後出了事情,所以酒店老板一直對屋頂管得很嚴厲。
事情可能跟三年前的案子有關係,回到局裏之後李言成還張軒警察證的時候一並讓他去調查這件事情。
晚上下了班,李言成等一行人轉移到了張軒家裏,上樓時在路口買了菜準備自己做飯。
之前過年幾個人各自有事情,都沒時間聚一聚,這次機會倒是難得。
把菜放在廚房,安翔摩拳擦掌的開始指揮起來,“張軒去把米找出來,我煮飯,阿曼炒菜,李言成切菜洗菜,至於張軒你……你就下去買一點兒飲料啤酒上來。”
“你會煮飯?”阿曼表示質疑安翔的話。
“那當然!”安翔自豪的揚起下巴。
李言成看了他一會兒,決定不拆穿他除了會泡泡麵就隻會放水放米煮幹飯這點事情。
安翔拿著電飯鍋在哪兒搗鼓水和米,阿曼挽起袖子準備作料。李言成見狀也沒地說,隻能提著茄子去洗了準備切,“茄子要切什麼樣?”
這個季節的茄子都是圓鼓鼓的,看著很舒服。
阿曼想了想,道:“買了些什麼菜,土豆、茄子、魚還有這個……紅燒土豆一個,茄子的話也紅燒……吧,紅燒茄子,切丁吧。”對於四個大男人來說,實在沒什麼買菜的時候決定好菜單的意識。
所以賣的時候大家基本是一人選一樣,那這就走,根本沒考慮過其他。
李言成點頭,背對著其他人切茄子,切得哢哢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