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下馬,朗聲大笑,千裏傳音:“爹,我回來了。爹。”嚴修雲也探出了自己的小腦袋,呆頭呆腦的問著:“這就是司馬姨家?我們要住在這裏嗎?”嚴群自然沒有回答的權力,表示沉默。“恩。”嚴羽彬沉思著,不知這次入住司馬府又會有怎麼樣的一番際遇。

第一次踏足他人府邸,嚴羽彬顯得格外羞澀,接連幾天不理嚴羽彬的架子也放了下來,肉嘟嘟的小手拿住嚴羽彬厚實的大手。嚴羽彬也趁此機會緩和關係,握緊嚴修雲。

“師傅,倩兒好想你老人家。”還沒走進正廳,嚴羽彬就聽見了司馬倩的嬌氣聲,對這個素未蒙麵的林子虛也很好奇。

“嗬嗬嗬,為師也想你呀。幾年不見,出落得更水靈了。”爽朗的笑聲讓嚴羽彬覺得這位前輩被人也如笑聲一樣,是性情中人。“倩兒呀,為師很是想念你做的菜呀。”“師傅還沒吃晚飯嗎?”“吃是吃了,但是看見你,就想著從你手裏捧上的美食,肚子又開始叫了。”“嗬嗬,這不還有宵夜嘛,我這就去看看廚房還有什麼。”“慢點,別摔著了。”最後一句是司馬彧蘊含的無限關心。

“這不是嚴賢侄嘛。”司馬彧看見嚴羽彬立馬起身相迎,“莫不是嚴賢侄將倩兒送來的。”嚴羽彬拱手行禮,“嚴羽彬見過司馬前輩。”司馬彧很是高興的拉過嚴羽彬想老友林子虛介紹:“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嚴羽彬。”

幾年在外的奔波,林子虛依舊精神抖擻搜,隻是頭發花白了許多。“你就是嚴羽彬。”林子虛看著風流倜儻的嚴羽彬笑了,“真是才俊輩出呀。”

“爹。”被忽視的嚴修雲拽著嚴羽彬的衣角,糯糯的發聲,引得大人的關注。“這是犬子嚴修雲。雲兒,還不見過各位爺爺。”嚴羽彬拉出嚴修雲。看著長輩們泛精光的眼神,嚴修雲恭敬有禮的說著:“嚴修雲見過各位爺爺。”說完還躬身,惹得爺爺們連聲大笑。

“真是虎父無犬子呀。”司馬彧捋著胡須看著可愛的嚴羽彬思慮著司馬倩什麼時候也給弄個小人,好含飴弄孫。

林子虛則打量著這個小人,感慨了句:“若是早來幾日就好了。”嚴羽彬沒弄懂林子虛的話外之音,林子虛也就此打住。“倩兒沒有打擾你吧。”“沒有。”一切又回到了一般的寒暄。

“什麼!”司馬倩做好宵夜,大家也各自散去。司馬倩正好端著宵夜趁著這個機會給林子虛報告師門的不幸。聽了司馬倩的話,林子虛自是不敢相信。

沉默許久後,林子虛眼含淚水顫顫的問著:“你師兄真的,真的。。。”話外音始終沒能抖得出來。司馬倩也語含悲愴的說著:“師伯說有辦法就秦師兄,但是。”司馬倩還沒說完林子虛又一次感歎著:“他能有什麼辦法,死了的人。”司馬倩一聽不對,馬上核實:“師伯說秦師兄有一半的血咒紅繩,還沒死呢。”林子虛無奈的搖著頭,歎出了四個字:“為時已晚。”

司馬倩糾結在兩人南轅北轍的結論裏,林子虛開始發問:“你師伯呢?”“說來也奇怪,自從嚴羽彬來了後,他們好像都消失了。”司馬倩皺著眉頭還在怨著自己被壓製歸家。聽到這裏,林子虛皺起了眉頭:“他們?也就是說你師伯和霖兒在一起?”預感著不好,林子虛低沉著:“不好。”

司馬倩立馬問上:“怎麼了師傅?”林子虛一臉深沉的對著司馬倩:“我怕霖兒出事了。”“什麼!怎麼可能。”望著司馬倩一臉的不可置信,林子虛娓娓道來:“你師伯不是個好人。他肯答應霖兒救秦枚,出山,絕沒安好心。”司馬倩再次錯愕:“師伯?”“你師伯沒那麼簡單。我得趕回去。明天一早就走。”林子虛下好決心就給司馬倩下了逐客令,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