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可能衝得出去,沒走幾步就被按住了。
安迪倒是擔心,看看威廉斯又看看他,小聲地說:「你別跟威廉哥哥作對……」
艾德裏安不說話,隻是瞪著他哥,滿臉都不是不服氣。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就像我一人做出成績,證明你也有能力為自己作決定。現在像個奶娃娃似的哭鬧,算甚麼?」威廉斯站起來,吩咐道:「把二少爺關在房裏,不準他出來。」■思■兔■網■
「不!!暴|君﹑沒人權!!」艾德裏安大聲地罵道。
安娜隻覺得身心疲憊,她坐在沙發上揉揉額頭:「艾德……他怎麼變成這樣?!」
威廉斯倒不奇怪,艾德裏安本來就不是甚麼安份和……正常的人。
「阿姨不要傷心了。」安迪隻能這樣安慰。
完結了
過了很多年後,世界的科技已經一日千裏,甚至已經用上訊息科技來作為人類的第二生活平台。
普通人的生活改善了不少,而在幾年前的奴隸解|放|運動更是讓英格列帝國幾千年來的奴隸製徹底崩潰。
不過富有人家和貴族還能以相應的價錢聘請仆人在家裏工作,但那些仆人不再是他們隨意可以打殺的對象,而是受到法律和公會的保護──明麵上。
無論世界變得有多少,生活還是得過下去,這世界隻要有人,就會有階級,有錢的人很有錢,窮的人可能連一頓麵包都足以收賣他的人性。
威廉斯和安迪,依然是貴族圈中最奇怪的兩人。
他們十年如一日的親密,而沒有任何結婚的打算,奇異地是連他們的家族也放棄為他們找尋合適的對象,已經不止一人誓言旦旦地表示兩個人是一對,之所以不找對象是因為兩個人根本結了婚。
不說這‘流言’有多少人相信,就是兩個人一直不結婚,讓多少少女等碎了心,黯然地下嫁。
艾德裏安折騰了很久,終於讓家裏答應讓他娶艾麗斯,隻是沒想到剛搞定家人,卻輪到佳人不肯高攀了。
輾轉反複地,他不但開創了屬於自己的玩具王國,讓勇敢地從家裏分了出去,和艾麗斯過著簡單美好的生活。
連威廉斯也沒想到,那個中二病的小子,還會有這麼長進的一天。
威廉斯作為弗吉尼亞公爵,在固定地位後,已經不用天天在議會報導,於是他改為和安迪學畫畫,‘培養’一下自己的藝術細胞。
然而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十全十美的,他的藝術細胞無論怎樣培養,還是沒辦法像安迪那樣畫得好。
安迪每年會舉行一次畫展,他很喜歡旅行,有時威廉斯沒有時間陪他出去,他就收拾背包,自己開著車到處去。
當然身邊還跟著一些保鑣,這是他哥強烈要求的。
或者因為心境的關係,三十多歲的安迪,看上去跟二十多歲時沒有太大的差別,除了添了一點風霜,眼中多了一些堅定和沉穩,他依然很愛笑,臉上永遠掛著溫和友善的笑容,無形中為他招來不少野蝶……
「你下個月有事麼?」安迪縮著腳,兩隻腳的大腳趾交迭著,踩著自己玩來玩去,依然像小時候一樣窩在威廉斯的懷裏。
「暫時沒有事,要出去?」威廉斯手環著他的腰,低下頭問。
四十歲的威廉斯,眼角已經有了細紋,配上深邃的眼睛,再油滑的人也不敢在他麵前造次。
他就像一個古潭,看似平靜,實際一但冒犯於他,就會被拖下去淹死。
冷情的威廉斯在議會的名聲並不算好,很多人都覺得他行事過於狠辣,沒有半點寬容。
得罪了威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