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生機就是跟安迪求情,提前是要能打動他,令他為你說話。

現在的安迪心腸依然很軟,但他也不是傻子,隨著閱曆的增加,他已經不會輕信其他人的說話了,對他來說最可靠的就是威廉斯,要是連威廉哥哥也覺得不妥,那人一定有問題。

「嗯嗯,我想去帕帕娜島,聽說那裏有一處的岸邊風光很好呢,我想去看看,拍拍照片,下個畫展的主題就畫它好了。」安迪轉了身,抱著威廉斯的腰撒嬌:「你好久都沒陪我出去了,最近要是沒重要的事,就陪我去走走吧。」

威廉斯看他軟成一團的樣子,心就先軟了,想也沒想地點頭:「好,要是查過沒甚麼重要的送交的議題,我就請假陪你過去。」

安迪笑得眼睛彎彎:「真的?那你拿了假跟我說,我隨時都可以去!」

「你畫廊也很忙吧。」威廉斯掐掐他的鼻子。

「不是有哥本幫忙嗎?」安迪不在乎地說。哥本是從帝國學院那裏招來的學生,天賦很不錯,就是沒甚麼錢學畫畫,很勉強才考得進帝國學院。

現在的帝國學院已經不隻限於貴族的子弟入讀,普通人要是有能力也可以進入,學費不便宜。

與他相對是平民學院出生的加裏學院,兩大巨頭一主文一主理,互不幹涉,而有了這兩間良好的帶領,民間也出現了不少學院﹑書院和學校,隻是還是小摸小樣的,不成氣候。

有了哥本,安迪更放心到處跑了。

威廉斯轉了話題:「笛卡兒子的生日宴你打算參加嗎?」

安迪打了一個嗬欠,困倦地半瞇著眼:「……又是哪個情|婦生的吶?他的情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多。」

「你也知道,他沒甚麼能力,隻能盡力去玩了。」威廉斯說。

「玩也算了,整天想帶壞你。」安迪撇嘴,最不高興笛卡老拉著他哥往女人堆湊。

「他沒想甚麼,隻是想用我來吸引一下女人。」威廉斯無奈地說,小夥伴的腦子太單蠢也不是甚麼好事。

「反正我不高興。」安迪撒賴著說。

「都多少年,還這麼吃醋?」威廉斯笑容中帶了一點寵溺。

「不行嗎?」安迪仰起小小的下巴:「你是我的,我不喜歡人家窺視你!」

威廉斯低下頭,眼神溫柔。

無論過了多少年,他依然愛懷中的男人。

即使他由少年成長到中年,容顏不再像年輕那麼美豔,可是他還是心折於他。

上天真的對他不錯,讓他可以重生活一回,挽救所有遺憾。

「安娜阿姨也去了旅行嗎?」安迪問:「我上次回家,仆人說她出去了。」

「嗯,伊迪絲阿姨重獲自由,所以母親去了陪她,但怕你不高興,沒有告訴你。」威廉斯說。

安迪恍惚了一下,他很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他的母親或者不想麵對他,所以沒有特意派人來告訴他……

「早放了吧……」安迪幹巴巴地說。

「嗯,說是表現良好,又有母親的擔保,所以提早放出來。」威廉斯心疼地摟著他:「不要多想,你不是還有我嗎?」

「嗯……」安迪低落地說:「我覺得我沒有父母緣……」

「因為上天讓你得到我,是你最大的幸運啊。」威廉斯開玩笑道。

「不要臉,為自己貼金。」安迪皺皺鼻子,心情總算恢複了一點:「不管怎樣,我知道這消息還是要派人去問候母親的。」

「好。」威廉斯探向他的額頭:「不如計劃一下我們之後出行的事吧?」

「你少哄我了,你能請假再說。」安迪笑了起來:「我不是以前那樣好騙。」